“好好,继续玩,”郝运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眯起眼睛笑道:“你们两个要加油了,剩下的可不多了。”
“我就不信了,我要是不胡一把我就不叫楊宓,快点,别墨迹。”
开局楊宓就迫不及待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这是要条子,丫丫已经赢了一局并没有做什么,当看向热芭时,郝运险些笑出来。
热芭正不断揉着鼻子,脸色微红,眼里就透露着一股心虚。
“你鼻子怎么了?”郝运强忍着笑意,一脸关切的看向热芭。
“呃,鼻子有点痒,我有过敏性鼻炎。”热芭讪讪一笑,根本没敢看郝运,而且还装模作样吸了吸鼻子。
“该不会是被宓姐的脚给熏到了吧?”
“你给我滚,”楊宓抬起脚踹了郝运一下,“三万,你要不要?”
“不要,你的东西有味道,我还是自己抓,”郝运将自己牌码好,暗自思索,热芭揉鼻子,说明要万字,于是郝运拆开自己的牌,“一万!”
“啊,我吃,嘻嘻!”热芭喜滋滋将一万拿了过去,打出一张牌,大声喝道:“报听!”
随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楊宓心里一哆嗦,这才开局第一张牌啊,这就上听了,这把热芭胡的话自己真的就剩最后一把机会了,真的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管了,先帮热芭赢一这一把,最后一把她们也会帮助自己的,于是专挑饼子打。
“哈哈,胡了!”热芭将楊宓打出的五饼抢了过去,放在唇上亲了一下,笑眯眯感谢道:“五八饼,谢谢宓姐!”
热芭眼疾手快直接将法拉利跑车的钥匙抢了过去,楊宓有些吃味,她也喜欢那辆跑车,可惜被热芭给抢先了,自己总不能去抢小姑娘的东西吧。
“宓姐——”郝运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看了一眼楊宓的衣服,一切尽在不言中。
楊宓脸蛋微红,这个混蛋竟然来真的,但自己话已经放出去了,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这么做还是让人羞涩的,身上只剩四件,还好自己准备充分了点,于是快步走向卧室,不一会儿光着两条大腿走了出来,右手拎着一条裤子。
“哼,我楊宓是耍赖的人吗?”楊宓傲娇地扬起小下巴。
郝运恍然大悟,怪不得进来后发现楊宓换了件衣服,原来这是件睡裙,下摆都快到膝盖了,里面穿什么都看不到。
“好,既然你言而有信,那就等着改名吧。”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到底还是被她耍了一次,这次郝运不准备放水了,他倒是要看看再输的话她会怎么办?
“哼哼,等你赢了再说吧。”楊宓嘴角翘起,满脸的得意,“丫丫姐,热芭,这一次一定要帮——我——!”
二人会意点头,毕竟她们二人在楊宓的帮助下都赢了一次,不帮的话道义上也过不去,而且还能打消郝运那不良的念头。
最后一把郝运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不单用自己藏着的牌,还趁她们三人打暗号时从牌堆里偷牌,也算楊宓倒霉,两家供她自己到现在还没上听,可急坏了楊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