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唐突了,只是见惯了高门大户的相处方式,猛然看到你们,有些激动罢了。”林闵越笑意未消,甚至还有越来越深的痕迹。
他感觉得到,他刚提到楚明澈时,夏梨有个明显的停顿,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觉得,他可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
心底也慢慢浮现出一个不可能的想法。
若是真的和严大夫所说的一样的话,他该如何?
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夏梨极不适应的将手抽回来,拿出银针帮他散开头发示意他躺好别动之后,这才慢慢的将一根根银针旋转了进去。
林闵越本还想说什么,但越来越深的困意渐渐袭来,他竟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小姐,这是里面那位公子的米粥,奴婢现在跟他送进去?”
夏梨出来时,朱砂正捧着一个托盘发愁,这刚刚夏梨在里面把脉呢,她一时不好进去。
夏梨摇摇头,吩咐她送到小厨房去,“这粥先热着,交代个空闲的小厮,让他一个时辰后送来。”
闻言,朱砂应了声,端起托盘就往外走。
起初的时候还好,但越往后,在没人的时候,夏梨都习惯于一个人吃饭,她也用不着布菜了,倒是清闲了下来。
虽然夏梨也说过让她一同用膳,但她也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自始至终也没应过,都是抱着个小碗独自坐在一旁用饭。
一个时辰后,夏梨看看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毫不留情的叫醒了睡得正香的林闵越,看着他茫然的样子,声音冷淡。
“起来吃饭。”
林闵越抓抓散乱的头发,夏梨给他扎着扎着针就睡过去了,自然也没人想着再帮他束发,睡了一觉起来,头发乱的不能看。
他犹豫的回头看看,正对上夏梨嫌弃的模样,他好气又好笑,“不知夏大夫这里可有会束发的丫鬟,可否请她进来帮忙?”
夏梨翻个白眼,还是叫了朱砂进来。
就知道林闵越自由被人服饰的手脚残废,现在连基本的束个发都不会。
不过,这她倒是想错了,林闵越常年在边境,有时时间紧迫,来不及让丫鬟们伺候,都是他随意的束个发。
但现在……
他轻笑一声,任由朱砂轻手轻脚的帮自己弄好了头发,这才回头看着夏梨,“夏大夫今晚便歇在这里了?”
夏梨摇摇头,刚开始她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如今看他的样子,到没了这个必要,“你用完药我就回去,明日再来探查你的情况。”
闻言,林闵越也没有失望,他哦了一声,等着人送了米粥进来,动作优雅的用了饭。
等看着人将东西收拾好,夏梨又交代了严大夫一些注意的事项,这才打着哈欠回了院子。
昨晚在伤兵营休息了一晚,如今浑身酸疼的难受,回去还得让朱砂帮她按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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