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只是为了工作的原因吗?傅时漠只是你的上司那么简单了?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在你的心里他还是甜甜的父亲,这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人啊,你说是不是?你当然要维护他的!”
顾景琛讽刺的一笑,有些自嘲的说道。
不管是怎么样说,他在季南初的心里面就是跟傅时漠不一样,这个地位就是有区别的,毕竟他不是甜甜的父亲。
这两者一比较的话关系的重要性立马就可以看出来了,他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就是不重要的那一个。
“景琛,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对比,你就是你傅时漠 是傅时漠,你为什么一定要深究那么多?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对比性的!”
季南初被顾景琛问的头痛,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顾景琛的这些问题。
他是在维护傅时漠吗,他根本不是,他只是不想顾景琛再这样一直钻牛角尖下去,然而他现在发现,不管怎么说,顾景琛都没有办法走出来他说的仿佛就变成了越描越黑一样。
不管是傅时漠还是顾景琛,他们都是两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为什么都要比较呢?
“为什么不能对比?是确实是没有什么可比性,在你心里面没有可比性而已,从始至终你就是把傅时漠看得更加重要,不管他做什么你都不会批判,都那么死心塌地,反而是我哪怕做一点点针对傅时漠的事情,你都是问都不问原因,就觉得是我的不对,所以这能有什么可比性呢?我就不应该把自己放出来自取其辱。”
对自己就是在这里汲取耻辱,现在顾景琛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就是他在季南初心里面的位置。
因为他不是傅时漠,所以做什么都没有用,反而要季南初觉得是在没事找事,无中生事。
想到这里顾景琛也知道,自己跟季南初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做与不做都是一样的代价,都是一样的结果。
那么他为什么要让别人痛快,尤其是傅时漠他更不能要傅时漠这样得意才是。
“景琛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想自己?”顾景琛的话令季南初惊呆了,顾景琛的这一种说法不光是在贬低他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这么黑白不分,是非不分的人吗?
“我是怎么想的不重要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现实就是现实,如果傅时漠他有本事的话,他自然能够解决现在这个局面,如果他没有本事的话,那么他也没有资格坐在总裁这个位置上。”
“这个股东大会是早晚都要开的,你为他拖延时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长痛不如短痛,现在解决了更好,不行的话他就好好回家休养,对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顾景琛突然的正色冷漠了起来,对季南初也没有什么客气的脸色。
既然没有办法再说什么,那就不必再都说了季南初跟他不是同一条线上的说再多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