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媚娘望着她的背影静静出神。
之后的一连几日,云小小都没有出门,整天窝在房内,紧闭房门,一声不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媚娘自知有愧,好几次登门道歉,却见她竟如往常一样,温温柔柔,软糯乖巧,仿若前几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更甚至,她还主动和自己道歉,说什么那日她是心情不好,所以才说了那些话。
媚娘好几次开口都被她圆润的还了回来,于是,她便不说了。
只是这次之后,她再也没有看轻过云小小,也没有再让她做那些她不喜欢的事。
当然,这是后话了。
......
百里风自从上回黑着脸从绣衣坊回来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内。
整日整日的奋笔疾书,查看账本,回复书信。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再敢去问他要干什么。
白玉惊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傻事,主子回来后比之之前更甚,这种极度的差别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心情烦闷的他这天夜里,偷偷跑去酒馆喝酒。
一直喝到夜半三更,才踉跄着步伐往院子的方向走。
空旷的街道鸦雀无声,没了平日里的热闹,只剩下满城寂寥。
白玉手里还拎着壶酒,一边走一边往嘴里灌,喝到一半突然觉得胃里难受的紧,于是身子一歪,差点摔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他摇摇晃晃的扶着墙,还没来得及回神,胃里一阵翻涌,哗啦一声吐了一地。
也就是这么一吐,让他瞬间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污渍,他方向走,忽然,街道上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隐约还伴随着车轮碾压过街道的咕噜声。
白玉心头一震,下意识的闪身拐进一处较暗的角落,紧贴着墙往外看去。
不出片刻,一辆浑身漆黑,低调奢华的马车便出现在街道上,赶车的车夫一身黑衣,连带着脸都被一块黑布遮挡,完全看不清面貌。
白玉眼一眯,酒顿时醒了一半,他暗戳戳的打量着那不断远去的马车,提气跟了上去。
这么大半夜的,绝对有鬼!
不知是那对人马的戒备心弱,还是白玉的隐匿功夫强。
总之白玉尾随了一路,也没见有人发现他。
马车一路往南,途中七拐八拐,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白玉废了好一番的功夫才没跟丢,直到.....马车应声而停。
白玉霎那间停住脚步,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今日穿的是一身黑衣,若是白日里那明晃晃的常服,指不定这会就暴露了。
他小心的隐匿在暗处,封锁自己的气息,静静的盯着不远处的那座宅院。
宅院看上去不大,但也不小,光是看那门前的装潢,白玉就能断定此宅院的主人一定非富即贵!
就是不知,他究竟是属于前者,还是属于后者。
马车在前门停了一会,车夫下来四周看了看,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