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小脸儿带着些歉意道,“方才我堂姐沈应湘那么一闹,着实把我吓得怔了神,我心思飘忽,没听到大家说什么,这不,吕副官来报告,我才想起来。
大娘,你别生气,我脑子不太灵光,是我的错!”
沈初画装得格外无辜。
“你……”祁媚刚要开口骂她。
三姨太便奇怪地看向祁媚,“大太太,不对吧?下午老祖宗赏赐初画那对儿珍珠耳环的时候,那么多人都看着呢,老祖宗只赏赐给初画一对儿珍珠耳环,当时老祖宗还赏了悦枝一对儿。
那耳环还是老祖宗亲手放进锦盒里的,我想当时屋里头的人,都看到了吧?锦盒中根本就没有翡翠项链!
李嫂不过是帮忙给老四媳妇送去,怎么这半路上就多出来一条翡翠项链进去,这是失误?”
二姨娘也跟着接话道,“三姨太说的正是,当时我们都看着呢,老祖宗只送了初画一对儿耳环,大统领可以去问问老祖宗,便一清二楚。”
三姨娘冷笑一声,“看来,这是有人故意设的局呀,老四媳妇刚入战家,屡屡立功,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费心机想要害她!”
今日在场所有的战家人,都是各个儿聪明的人中龙凤。
事情展到现在,大家都知道,这分明就是祁媚给沈初画设的局,而初画聪明绝顶,轻而易举就破了此局。
弄的祁媚如今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