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瞪着媳妇那双白嫩的小手摸着别的男人的样子,他心中要炸了,该死,她怎么会医术?
他媳妇怎么就会医术?这得摸多少个男人啊?
这不是要他战北琛的命么?
战北琛不爽到了极点。
这时候,战穆尘和章将领从角门走进偏厅来。
战穆尘和章毅山脱下了大风氅,纷纷换上一黑,一褐色长褂,气质雍容地走进来。
战穆尘的手中拿着一串佛珠,缓慢转动。
见父亲和章将领走进来,一脸纨绔的战北琛才收敛了些,将战靴从茶几上拿下来。
“爹,师傅!”战北琛情绪不高,但还是不失礼节叫了一声。
“爹,章将领!”正在接受治疗的战南唯朝两位长辈点了点头。
沈初画也礼貌地打了招呼。
战穆尘和章毅山同坐在战南唯对面的沙上。
“初画,老二伤势不严重吧?”战穆尘声调暗哑,带着威严。
沈初画一边小心翼翼的缝针,一边温柔道,“父亲,不严重,伤口缝合后,几日便好了!”
战穆尘嗯了一声。
搭在意大利沙扶手上的手磨着手中的佛珠,沉声道,“老四!李先生是我们战家的恩人,你们兄弟几人小时候都是跟着他学书做文,算是你半个师傅,今日你大开杀戒,替他保驾护航,算是知恩图报,他地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
战北琛一双幽深的黑眸盯着战穆尘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似乎明白了父亲这话中有话的意思,父亲在埋怨他对那些人下手太狠,害怕传出去,百姓们说三道四,呵!
战北琛动了动下颌,冷声道,“爹,我们战家,多年来,守护江东,保护这六省百姓!
可今天呢,李先生下葬出殡,那些暴民不顾死者为大的道理,公然朝棺材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