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三郎说的冷不及防,云飞听得清清楚楚,不禁一愣,问道:“你……你说什么?”
袁三郎没有回他,而是仍旧昏沉着好像睡着了一般,云飞感到他身体好像已无大碍,因为他的鼾声气息均匀,并没有一丝杂乱。
只是,袁三郎为什么会说起甄梦瑶,不断地重复她的名字?又悲伤欲绝的说起她是天下最为心狠的女子?云飞顿时陷入了迷糊中,他好想刚才一切都是错觉,但那清晰的声音犹如嵌入脑海中一般,怎么也甩不掉。他不知道袁三郎为什么将甄梦瑶作为心中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好想已经压抑良久,一定是另有隐情。
他寻思了一下,顾不上损害自己的额真气,伸掌抵在他袁三郎的后背上,运气真气,将自己的功力输入对方的体内,帮助他恢复体力。
一开始袁三郎还是鼾声如雷,但良久之后,已经没有一丝声音,呼吸更加悠长、均匀。
袁三郎很快睁开了双眼,现在他的精神显然已经完全恢复,与刚才低迷的状态判若两人,他环目四顾,见自己身在花园之中,顿时已经,有看见云飞在自己身边,顿时大喜,笑道:“这一次,有多亏了云兄,你再次救了我!”
云飞满怀歉意的道:“你是哪里的话,要不是被我所累,你何至于至此。咱们现在先不说这个了,尽快脱离险境才是。”
袁三郎站起身来,迅速的活动了一下,笑道:“有云兄再次,人是谁过来,都不是对手,在下现在也已经恢复了。”
云飞一声苦笑,心想现在是可以拼斗,但他根本不知道这座院落里埋伏了多少高手,而且陶谦与安尔泰随时都会赶过来,到时候一定会难以脱身。如此的境况,那里敢防守去拼斗。
袁三郎看到淳于越,立即已经,向云飞询问他的来历。云飞将自己与淳于越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有小心叮嘱他以后还是要十分提防才是。紧接着,他便提到找他帮忙的事情。那个在获嘉县的秦宜禄,他的女儿秦琳,现在已托身给陶谦,包括陶谦将带她去往襄阳隐居的事情,前前后后又说了良久。
袁三郎有些惊骇的说道:“那陶谦真是天下第一的奸邪之人,他要在一个月内杀了你?”
云飞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想到拜托你,帮我去监视秦琳的行动,一定要从她的身上找到陶谦的行踪,万一到时候他们隐居在襄阳,我才可以方便找到他。”
袁三郎道:“云兄交给的这个任务十分重要,到时候万一在下失败了,可不是有负重托,恐怕我就是道歉也不能弥补啊!”
云飞笑道:“这天下的事情,哪有一定能成功的?但是,我只希望你我一切都会顺利,只要我把陶谦杀了,到时候大家再好好欢聚一番,到时候我们在说吧。也许到时候我将一身轻,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也说不定。”
袁三郎道:“云兄,你这是何故,为什么起了隐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