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男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朱杰然后说道：“你有卫生纸？”
朱杰吓得又是一哆嗦，然后颤颤巍巍的回复道：“没有。”
然后朱杰就在社会男疑问那你在这干熊啊的眼神里，默默的飘走了。
朱杰回去的时候，程巍和李振本想问一问朱杰怎么样了，结果看到社会纹身男带着小孩从楼梯间里出来，于是又集体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用问，结果肯定相当的不理想。”程巍无奈的看着朱杰说道。
朱杰什么也没说，只是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走出来。
三个人回去时颓废的走路姿势和来时的士气高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梅看到程巍朱杰和李振三人的走路姿势，基本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于是摇摇头叹道：“看来我们的三人帮出马，是什么也没有解决啊。”
“你让我们怎么办，国内这样，到了国外也这样，这就是国情啊。我们要是能解决这个横亘五千年的优良传统，估计就不会在这个破商场里挣这俩破钱了。”程巍无奈的道。
“我现在觉得，人类随着年龄的增长，生理的最大进步就是对于括约肌的掌控自如，让我们不用长大了还控制不住的当街大小便。”李振感叹道。
“恩，可惜，当年龄继续增长的时候，这个功能貌似又要退化了。”程巍说道。
“最起码羞耻感还在。”朱杰默默的说道。
“算了吧，这个问题这么长时间了，一直解决不了不是没有道理的，就这样吧。你看给朱吓得。可怜的娃。”赵蕾看着朱杰心疼的说道。
“恩，什么，我怎么了。”朱杰仿佛刚回魂一般猛地问道。
“没事，没事。”马玲默默的抚摸了一下朱杰的后背。
仿佛是一场战役失败后的百废待兴一般，六个人都兴致不高的样子就各自工作休息去了，程巍又默默的找了一个角落开始了自己的农药吃鸡之旅，跟游戏里的喷子发泄着自己刚才受挫的情绪。
玩游戏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个小时可能只是够你玩几局游戏，感觉转瞬即逝，可是当你去工作的时候，一个小时又仿佛非常的漫长，可以做很多事，可以围着卖场巡好几遍场，跟若干个姑娘拉若干次闲呱，做好几个与工作相关的表格。
每次游戏结束程巍都感觉仿佛在这段时间失忆了一样，莫名的空虚，可能网络游戏也是掏空身体的一大罪魁祸首。
自从郑晴离职后，程巍往双人收银台去的热情全部消失了，以前的任何时候程巍都给人一种坚守在工作岗位的假象，随时有事随时都能在收银台的办公电脑前找到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工作，其实是在假借工作之便，其实真和郑晴聊天的程巍。
打着打着游戏，转眼就下班了，程巍颓废的回到公寓，正巧碰到郑晴的男朋友兼未来的老公，来公寓收拾郑晴的东西，程巍礼貌的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是默默的擦身而过。
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永远，也许这一辈子都跟郑晴擦身而过了吧，程巍想到，恩，最起码订书机不会在某天莫名的出现在自己的头顶，程巍自我安慰道。
夜晚，程为准时的接管了这具颓废的身体，然后又开始了埋头码字，如果程巍看到现在程为这副埋头疾书，全神贯注的样子，一定会非常的吃惊，自己原来也有这么专注，这么沉着安静的一面，能够安心的坐在电脑前一坐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