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搬动它,需随缘。”程连津回道。
“随缘?”程布眯眯他老狐狸般的眼:“那就说明这里的每个人可能都搬得动它也有可能谁的搬不动它?”
程连津点点头:“嗯。”
程布随及摸着下巴道:“你看这么多人都试过了,谁都搬不动,那咱家瑶女娃的希望不是也很渺茫么?这玉鼎还要随缘才能让人抱,什么东西嘛!”
“那玉鼎据说是苍离天游走南海之时由一位高人赠送,据说他将来的关门弟子定是能搬得动这个玉鼎之人。”程连津说道。
他微微一愣,转而看向他:“咦,小三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你说呢?”程连津侧过头来,一双眸子清冷幽深地反问道。
程布愣了一下,老狐狸般的眼珠子一转,哗地笑了出来,捂着嘴咯咯地:“不愧是老夫家的小三儿,就是有本事,如此说来你不担心咱家瑶女娃同那玉鼎也无缘?”
程连津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幽幽地望向远处的秦沐瑶,许久后才掀唇:“本王自然知道。”
“那到底是有缘还是无缘?”程布探下脑袋来问。
程连津抿紧薄唇:“保密。”
程布很想知道,但是看着程连津抿紧的薄唇,一副偏不告诉你的悠然神色,他沉思一瞬,继而狐狸眼弯了又弯,弯出长长的一条阴影线条来,对着程连津笑了笑,“你啊你啊,竟然还跟叔父我来打哑谜,你从小被我看着长大的,你那点心思虽然时时猜不透,但是猜个半透还是可以的,你嘴上不说什么,我也知道,其实啊...其实....”
话到一半,他倏然绷紧了两条腿,捂着肚子,肚子同时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他暗呼道:“糟糕,药吃多了,现在拉肚子了,不跟你聊了,好好看着瑶女娃,叔父我去去就回啊....”
说罢,绷紧着双腿,唤了一个身边伺候的人,带着他赶紧朝着茅厕方向去了....
程布一走,程重有些尴尬地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理了理自己的袍子,让自己显得又庄重起来,眸色深沉地扫了一眼身边的程连津,见他没注意刚才自己被程布挤开的难看,便迅速恢复常色,没想到刚要收回眸光,却与程情撞上目光,顿时尴尬不已。清了清嗓子,端起酒盏猛喝一口。
这边秦沐瑶看着最后一个人过去也没搬动玉鼎,垂头丧气地转身之际,才发现是刚才那个被撞的头破血流也还要奋战的师兄,她朝他喊道:“师兄,你要挺住啊。”
“哎,太失落了...我...我挺不住了。”那人朝秦沐瑶说完这句话,两眼一翻,直接倒地了,吓得周围的同门赶紧抬着他匆匆离开,加急救治了。
她脸上的肌肉微微扯动了一下,这时身边忽然传来青凛的声音:“小九还有你也没过去试,要不要试试?”
“大师兄你们刚才也试过了?”她问道,扫了一眼青凛,眸色清明,似乎睡了一觉,褪去了大半的醉意。
下意识地朝他身后看到微垂着眼安静立着的卫平,心里莫名地升腾起一股被情敌仇视的感觉。
后脑勺飞出一滴冷汗,这是什么感觉?
她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落在青凛眼中便是有些不自信害怕过去,他伸手拍拍她的肩:“别怕,大家都搬不动,你搬不动也挺正常的,去吧....”
“她搬不动的确很正常,毕竟是你们扶摇院的人。”独孤泷雪走过来睨眼说道。
身后瑶青语和瑶碧也跟着靠近,毕竟连她们自己都试过,也不行,觉得秦沐瑶这种废柴,之前再怎么能有点小伎俩,也毕竟是小伎俩,折腾不了什么,便也不想拦着她了,瑶青语附和道:“对啊,大姐你过去能做什么,毕竟连我们也做不到,你过去这是打自己的脸。”
“那是夫子没看好!”独孤泷雪生气说道:“之前夫子明明没有给她好脸色,明明就嫌弃她,为何还挑中了她,绝对是当时他看错了,指错了人!”
青凛挑眉一笑:“哟嚯,你这话是觉得夫子眼瞎,在骂夫子么?你这是大不敬啊,独孤!”
秦沐瑶第一次发现青凛还这么会说,朝他竖起大拇指,青凛领会到她的赞赏,昂起了头,一脸得意。
独孤泷雪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一点怯意都没有,振振有词:“夫子年事已高,看不清,指错人难道没有半点可能?我并未觉得自己的质疑有错,难道不是么?”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行了吧。”秦沐瑶使劲点点头。
青凛当即弹了一下她的后脑袋:“没出息。”
她退后凑到他身边说道:“大师兄,不要跟女人扛上,很麻烦的。”
“嗯,的确很麻烦,可是老子怎么从来没觉得小九你麻烦?”青凛看着她认真回道。
这话弄得她愣了一下,随及浅笑着,还没回话,就被瑶碧给抢了去:“她哪里算是个女人?”
瑶青语问道:“为何这样说?”
瑶碧回道:“废柴就是废柴,还有男女之分?”
独孤泷雪扑哧一声笑了:“还真是,废柴没有资格说自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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