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壮，这王氏到底怎么回事？”
田壮扭头看看王氏，实在想不出来小温软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王氏，这话他也想知道。
“田壮！老夫问你话，还不快快回答？！”
田壮丧气道：“我也不清楚。”
“那这小……恶俗！这自称妓名的女子你可熟识？”
田壮顿了顿，准备摇头否认到底。
沈氏发话了，冷哼一声道：“里正大人，我知道。我家男人在外头养了个女人，我早知晓好几年了，就连他俩私会的地方我都知道个大概，我让我娘家兄弟专门跟上前查过。”
田壮恨恨得一巴掌扇的沈氏满嘴血，“你给老子闭嘴！”
沈氏顿时就要哭闹，被旁边的婆子眼疾手快拉住了才没有又打成一团。
里正冷哼一声，问王氏，“王氏，老夫问你，你是十几年前从十坝窑洞逃出来的，那当年嫁给田野可是你与田壮二人蓄谋而为？”
田壮当下急了，“不是不是，我是十年前碰到小温软的，当时王氏已经嫁给我弟了！我没有蓄谋害田野娶她！”
王氏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嘴低头没有动作。
里正哦了一声，神色一闪，“这么说来，你确实跟你右侧身边的女子有染了整整十年？”
田壮哑然，张了张嘴，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一脸冷漠的田野，还有痛心疾首的田良老汉，低下头闷闷的嗯了一声，又补充道：“可我真不知道她就是王氏呀！”
“我在家跟王氏从来都不说话，见了面都是低着头避开走的。说实话这么些年，她整天邋遢脏污个脸，还从来不抬头，我从来都没看清楚过王氏的脸。”
“我一个大伯咋可能跟弟媳搅合在一块呢！我说的都是真话！”
村长冷冷一笑，道：“这么说来全是王氏的错了？”
田壮又闭嘴不说话了。
“王氏，我问你，你二人是如何避人耳目私下往来数十年的？”
王氏娇怯地朝田壮靠过去，软软道：“壮哥哥，奴家怕——”
田壮一巴掌扇过去，恨声道：“怕就去死！瞒了老子十年，你可真是厉害！不要脸的贱货，狗*日的东西，你坑苦老子了！”
王氏啊尖叫一声躺倒在地，嘤嘤哭起来，怨声道：“壮哥哥，是你跟我说你最稀罕我了，你自己说我化成灰你都能认出来的！我问了你多少遍，你自己跟我说的你能认出我来，而且我给你缝的衣服你也整日里都穿，你敢说你一点都没看出来我是王氏？”
田壮怒喝，“闭嘴！老子哄鬼的话你也信？”
王氏怔怔地愣在地下，连哭都忘了，“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