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让你的砚哥哥娶她做你的嫂嫂可好?”
这句话倒把偏偏吓了一大跳,她以为吉王妃当真。
打死她都不会嫁给曾经骑在她头上拉屎的朱子砚。
“我不要!”朱子言大声吼道,表示自己的不满。
“为什么?”朱子言的反应之大,让吉王妃有些不解。
“因为,砚哥哥说了,他与我姐姐自小定了婚,他要找姐姐,要与姐姐成亲。”朱子言到底是儿童口无遮拦。
一个姐姐,足以在外人面前把他的身份给暴露了。
偏偏更确定,眼前这个小男孩就是曾经在廖言府内藏匿的小皇子。
吉王妃更是气愤,因为她不想听见任何与廖言,甚至是“邪妖坞”有关的话。
那个廖殷儿最好是死了,就算是活着,她也决不许砚儿娶她为妻。
“言儿,你听好了,你是吉王府的小世子爷,你没有什么姐姐,你砚儿哥哥更不会娶你口中的那位姐姐。以后这种话不准乱说了。”
“为什么,娘?我砚儿哥哥,说了,他确实要娶我的……”
孩子的天性就算要刨根问底。
偏偏不想把矛盾加深,有意要岔开这个话题。
她看了看眼前这个药圃,很大,很漂亮,“我看言儿蛮喜欢伺候这些药草。还把这药圃弄的像模像样。”
朱子言见有人夸奖自己的要圃,立刻把刚才的问题给忘得一干二净,“那当然,我这药圃可是在京城里独一家,保你再找不出第二家来。”
吉王妃也从刚才不愉快中走出来,笑着用手戳了他的小脑袋瓜子一笑,笑道:“你可别听他瞎说,他一个孩子能懂得什么?不过他喜欢伺候药草确实不假,没见过他这种男孩子,不喜欢刀剑之类的东西,到喜欢这些让人闻起来难闻,吃下去又死苦的药来。”
朱子言反驳道:“娘说的不对,这些药草的味可好闻了。不信娘闻闻?”说着就摘下旁边一朵小紫花让吉王妃闻。
吉王妃忙躲开道:“得得,你千万别让我闻,前几日我闻了你带来的药草,浑身起疙瘩。痒死我了,还得我几日没有起床,我可怕死它们了。”
朱子言还想解释,“娘,那是我还没有彻底研究出这花的药用价值,等我研究出来后,再给你配点别的药时,一定不会让您浑身再起疙瘩了。”
吉王妃知道这丫头只要讨论起这些药草来就来了精神,定和你说个天昏地暗不可,再惦记着她手上的伤,便想让她早些回屋休息。
“言儿,别在这再说话了,小心伤口,你回自己的房间去,等会儿我让侍女们把饭菜给你端到你房间里去。”
朱子言还想,要是爹中午回来吃饭见到我手包扎这纱布可怎么办?
正不知该如何逃掉爹的眼睛,娘主动说把饭菜端到他自己房间里来,他怎会不同意?
他跳起脚来嚷道:“太好了娘亲,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见爹了。”
吉王妃见朱子言蹦了起来,忙嘱咐道:“小心点,别磕着。”又听了她后面的话,简直无语面对了。
朱子言不以为然道:“没事的,娘亲,我这就回房间去了。”
吉王妃点了点头。不放心又嘱咐朱子言身旁的侍女要好好伺候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