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早上好。”
举起右手挥了挥，青叶笑嘻嘻地跑过来：“上午我们要排练新歌，提督你要不要来听。”
“嗯，我会来的。”
冲青叶点点头，李然满怀期待。
“提督，早！”
跟在姐姐后，衣笠很平静地打声招呼。
目光不着痕迹地从衣笠的口掠过，李然回应道：“早上好！”
印象中，衣笠很凶的，怎么他看不出来呢？
注意到提督的目光，衣笠脸庞一红，微微弓起背。
“我明明缠得很紧，提督为什么还要看这里！”看看姐姐的部，再看看自己的，衣笠有点害羞。
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青叶的嗓子犹如百灵鸟，叽叽喳喳地说着乐团的趣事。
无非就是昆西怎么怎么笨，新歌练习了好久，自己又是多么聪明，一听就会。
李然面带微笑，时不时点下头。
在两位舰娘的簇拥下，他走到摆放食物的地方。
食堂目前采用自助餐的形式，一张大桌子上放满了食物，想吃什么自己取。
打量一下食物，李然很满意。
早餐很丰盛，无论是中式早点还是西式早点，他都能在桌上找到，甚至还有少许烤，一看出知道出自欧根的手。
旁边的桌上放满不锈钢桶，有粥有牛有豆浆有果汁，甚至还有一小桶啤酒。
夹了一根油条、两个包子，在盛上一碗八宝粥，李然端着餐盘随意找了张桌子。
与此同时，舰娘们也陆陆续续地赶到食堂。
看到姐夫边的空位，萨拉托加眼前一亮，迅速冲到队伍前方。
胡乱取些食物，加加端着餐盘快步走到李然边一股坐下。
“姐夫，你早上怎么不喝牛？”
看了看李然盘子里的食物，加加滴滴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喝牛？！”
闻言，李然抬起头，疑神疑鬼地望着萨拉托加。
他总感觉加加笑得很古怪。
“可是不喝牛，姐夫损失的蛋白质不好补充。”眨了眨大眼睛，萨拉托加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
“我为什么又要补充蛋白质！”抽动下鼻子，李然有所察觉，不由自主地降低了声调。
“姐夫，我知道，昨天晚上姐姐没回来，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轻轻咬住嘴唇，萨拉托加的声音很沉闷。
“我哪知道。”摸着鼻子，李然的目光飘忽不定：“你姐姐是秘书舰，每天都是晚睡早起的，你见不着她也很正常，也许昨晚你睡着了她才回到宿舍，早上你还在睡觉她就起了！”
撅起嘴巴，萨拉托加十分不爽。
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不会相信这番话。
“姐夫，我不是傻子，姐姐昨晚上回没回宿舍难道我不知道吗？”加加凑过脑袋，抽动着鼻子：“我粘在门上的纸条都没松动，这说明姐姐昨晚压根就没回来。”
吸口气，李然无话可说，小姨子太精明了也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