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圈围困的军士早已和一众青年男女混战成一片,司马憝司马念当先跨马冲锋,杀向一侧,几个养气期修为的青年男女从旁策应。
司马悦挽弓,搭射双箭,射向对方为首的两个部将,与谢灵驹王若晴配合殿后,带着大家集中往外围转移。
陈将军傅将军很是轻松地挡下羽箭,驰马快速掠来,王若晴利落地杀掉先前劫持的校尉,举剑迎击,只见陈将军横枪一挡,枪身前击,轻松穿过王若晴防御,重重击在王若晴腹部。
王若晴瞬间失去再战之力,跪倒在地,还好被旁边眼疾手快的粉衣女孩,一槊撩开,避免了被长枪刺死的下场。
而另一边的谢灵驹也是纵起身形,双杵重击,迎上傅将军。
傅将军手持长刀,一个劲力击在银杵上,迫退谢灵驹,顺手又是一提,刀身直接击飞了金杵,当胸往前划来。
谢灵驹连连惊退,可惜慌步倒退中仍然不及,胸口被傅将军的长刀划过,鲜血四溅。随着长刀的气劲一带,瞬间仰倒在地,失去了反抗之力,眼见着就要被长刀当胸钉死在地!
突然,一个身影掠来,将谢灵驹当腰抱起,急急地错步跳开,原来是王若离,见着谢灵驹情势危急,挺身而出。
司马悦瞅着,以王若晴培基期、谢灵驹筑基期,二人这样的修为对阵两名部将,竟然都是瞬间落败,看来这两人应该都是化丹期的部将。
司马悦心里一阵焦急,招呼着后方的一众青年男女,拼力冲击,希冀冲出包围圈。
那边吕渊手执细柳长剑,发招间,剑气四射,周遭不少军士被溅射的剑气殃及,接连中招倒地。
吕渊蓄力一击,“拂柳式”,嘭的一声,将月牙戟身,削下一块,接着长剑穿过戟间构孔,刺穿了胡不归的左手,顺势打掉了他左手的月戟,随之一剑横削。
胡不归见此大惊,慌忙掷出右手的月戟,身子往后急退,落回围圈,混进了军士之中。
吕渊深深地看了胡不归的方向一眼,似乎想要再次出手,转眼见到另一边的青年男女险象环生,嘴下一叹,仗剑长掠而来,十几道剑气骤然射出,周围正自围拢过来的十数名军士,应声而倒。
吕渊几步掠到边侧,正见傅将军挥着长刀,想要将身前一个抱着伤员的青年一刀砍死,却是刚才,王若离虽然救下了谢灵驹,但被那傅将军堵住,节节迫击,逼入了死角。
一记剑气急速射来,傅将军闻声大惧,手中的长刀,改劈为挡。
不料,吕渊身形忽闪,从左路方向奔袭而至,但见一记柳叶快剑,直接将傅将军刺落马下,喉管穿破而死。
吕渊一手提起王若离两人,掠到青年男女之中,朗声道:“走!”说着,剑气散射,前方围困团战的军士,立马倒了一片。
司马憝、司马念借机策马强攻,冲出重围,余下的青年男女,赶紧随着两人身后,驾马奔出。
“弓弩营准备!”后边的陈将军,眼见对方脱出重围,策马逃走,当即下令,“放!”
几排弓弩,急急发射,两个跑得稍慢的青年,登时被射落马下。
断后的吕渊,长剑挥舞,剑气回旋,四散而开,不但生生地拦下了大批弩箭,就连围冲过去的军士也是靠近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众青年男女乘马突围,绝尘而去。
“留不住了!”胡不归适时地走了出来,右掌还捂着流血颤抖的左手。
“将军……”陈将军欲言又止,眼角瞥了一下傅将军的尸首,像是在请示胡不归,是否追击?
然而胡不归心里明白,对方不是一般的上将军,不但弓弩留不住对方,就算不计代价地用军士的性命填补,若对方一心想走,大可在军中来去自如!
胡不归抬手,令止放箭,凝视着卫将军快马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语,似乎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出十年,一定要超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