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谢必安一改平日里书生的模样,换上胜雪白衣,头戴淡蓝抹额,腰佩纯黑渊魔,漫步走出酒楼。
在酒楼之外已经恭候多时的祝倾鸾和忧国茗两人见谢必安这一身打扮顿时都愣了一愣。
“师傅,您这一身打扮还真有点剑客的意思。”祝倾鸾双眼一亮。
谢必安的样貌本就生的俊俏,加上这一身白衣配上渊魔,即显得仙风道骨,又不失潇洒飘逸,看的祝倾鸾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出发吧。”谢必安微笑开口,登上州牧为他们准备的五骏马车,忧国茗驾车出城,向着琴州帝都而去。
荒国三大洲之间的链接道路极为稀少,马车行驶在道路上坑坑洼洼。
驾马的忧国茗眉头顿时皱起,开口道,“等先生您拿了武斗大会的魁首,我定要向陛下进谏,把这各州各郡乃至城邦的道路都打通了才行,否则商队通行不易,我荒国哪来的发展可言。”
“就你厉害,搞得好像你治国理政之后便能让荒国超脱现境似的。”祝倾鸾在车内不屑的开口道。
“那可不一定,在我看来荒国弊端之多与周国比起来简直令人发指,周国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国当然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那都是多年慢慢积累下来的底蕴。”
这么说着,忧国茗叹息一声,“要说到底蕴,我荒国也不是没有,只不过陛下只重心于军事,对其他政务一概不理,忘了为君之道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进了帝都你可得管住你这张嘴,别被神策军听去,那可就没谁救得了你了。”祝倾鸾扯了扯嘴角。
谢必安端坐在车内,没有说话,微闭着眼睛,神魂无时无刻不在散发,方圆数十里都在他心中展现无疑。
三日之后,夜色之中,谢必安忽然让忧国茗停下马车,“你们在这等一夜,明日一早我就回来。”
说完之后谢必安便离开马车,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师傅这是要去干嘛?”祝倾鸾看这谢必安离开的背影,疑惑的开口。
忧国茗耸了耸肩,“怕是去出恭吧。”
“出恭需要一个晚上!”祝倾鸾瞪着忧国茗咆哮到。
“说不定吃坏肚子了呢。”
“你当我傻吗?”
忧国茗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祝倾鸾,“我这么说就是让你别跟去,白先生虽然嘴里说着自己是刚出山的世外之人,可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绝对不是刚入世的方外人,他身上的秘密我不想去深查,你也最好别去。”
祝倾鸾眉头一挑,“你看的还挺仔细。”
“那是,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胸大无脑。”
“你说什么!”
“我这是在夸你你都听不出来?我在夸你胸大呢。”
“是吗?”祝倾鸾挤了挤自己稍微发育起来的胸膛,眉头一挑,“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是吧,胸大无脑夸你呢。”
祝倾鸾顿时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