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瞪着宋承孝,老李氏不甘示弱。
可片刻后,她让宋承孝瞪得心悸,头
一撇,重哼出来“哼····”
气呼呼的老李氏,转身回了厢房。
心里一个劲的嘀咕,不喜欢老四是有道理的。
这边老李氏终于走了,宋承孝眼珠子一转就转到宋大奶奶脸上。
很明显,他这是在送客。
可惜宋大奶奶就不是看他脸色的人。
“老十四,你的良心是个什么颜色与我无干,可是一个丫头,还是一个给你们这一家子带来了泼天富贵的丫头,你却对她黑成这样,老太婆我算是见识到了,也不用你说什么,这是你家的事,我管不了你,可你最好想清楚了,要是蓁丫头死了,你这家怕是就没这么好过了,到时候,我看你们还能高枕无忧,看你们还欺负人”
前头让宋大奶奶给怼出的气还没顺,现在又接上,深吸下气,将胸腔里的怒焰给压下,宋承孝皮笑肉不笑道:“大伯娘说得都是什么话,这些年我们一房不是都在县里,不知道这丫头在这里受了委屈····”
“你们这一房?”一句他们这一房,比他轻轻巧巧就将宋灼蓁出事不管她,比他信口开河后拿蓁丫头做墙将他给摘出来还要让人生气,将宋大奶奶给直接气笑了。
“呵···你们这一房,原来蓁丫头跟你不是一房的,原来她不是你的种,这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们这一家,关起门来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媳妇都可以一起用啊,难怪,难怪要将院墙垒这么高”
人家说那话的意思,明明就是他跟他媳妇孩子都不知道宋灼蓁在这里受过啥委屈,没成想,到了宋大奶奶的耳朵里却成了共妻。
这宋灼蓁的娘是死了的,别人说什么她都听不见了。
可是宋大福一脉各个都好得很,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不是要让他们这一大家子人活不成吗。
特别是这孟大夫,听了这一听就是荒唐话的话后,居然一脸的兴味,宋承孝心底的怒火就无法压抑。
“大伯娘明知道侄儿是什么个意思,却信口开河的如此说来,这是想要让我们一房出门给人泼脏水吗,大伯娘就没想过你红口白牙一说,别人会怎么想,这是将我们一房的婆娘都给至于死地”
气冲冲的话说完,宋承孝心头一禀,蜿蜒下来,语气里尽是无奈:“我们这一房这些年是好过了些,可是也没少帮衬村里,不就是知道大伯娘家比别家好过,没有像别家一样提点吗,就为了一点大伯娘看不上的小利,大伯娘就如此说话,大伯娘不知道人嘴是有毒的,明明没有的事都能给人说活了···”
“你大伯娘我怎么会不知道人嘴是有毒的,这些年,你那老娘不是到处说我年轻时磋磨她,让她下跪,让她喝洗脚水,你大伯娘~~我呀,最是清楚人嘴有多毒,不知道的,不是一直都是你们这些听着别人说却乐呵呵的”
嘴一瞥,送大奶奶实力证明,没有最难听,只有更难听:“不是你这个半点证据都没有,却能昧着良心跟你娘一起诬陷人的人,不是你这个连亲生孩子都能活活虐死的禽兽”
又将宋承孝堵了一嘴,可还不够。
宋大奶奶这回是没打算跟宋大福一家好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