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燕国地方知不知道实际上他已经从楚国的朝堂上退位下来,会不会影响到他在燕国的动作。祁晴初决定不再观望,直接找上门。
同每个国家一样,提到洛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祁晴初没有费多少周折就已经到达了洛府的门前,也没有任何耽误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他并没有多余的想法,什么也不管不顾,只想见到李极彩。
如此单刀直入,就连听闻消息的洛书都觉得格外惊讶。
按照他所了解的,祁晴初不是莽撞之人,不会贸然行事。
想不到竟然连半点转圜都没有,看来是真的急眼了。
洛书还是让人把祁晴初给请进了府里,毕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如果就这样晾在门外,未免让人觉得他的格局太小,身段高傲。
平心而论,祁晴初在楚国的地位,同他在燕国的地位相去不远。
故而,还是以礼相待的好。
只不过接进了府里之后,洛书并没有急着见他,而是派人将他给仔细安置了一个住处。
洛府还是挺大的,住得下他。
安抚他说是一路舟车劳顿,赶到了燕国很不容易,暂且不着急相见,还是好好休息的好。
外加上洛书自己还有要事要忙,暂且无暇顾及到他。
祁晴初只能客随主便,也就听从安排暂且住了下来。
只要李极彩在这个府中,便觉得心中安定了不少。
见到她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了,祁晴初身边带着的侍卫不多,随后赶到的人还未可知。
想要从朝堂上全身而退有诸多困难,退路也是给自己安排好了的。
这个时候,不知道他的爷爷收到了他的书信没有?
洛府外面的门面看起来很是低调,但是走了进去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曲径通幽,所有的房屋仿佛都建在林木花草之间。
与别人的府邸有些差异的是,洛府里种植了格外多的花卉。
有些花是较为常见的,有些则是不太常见的。
要么是只是在花坛里,要么是放置在花盆当中,要么是养在水中,要么是捧在手上。
对,没错,就是捧在手上,那些家奴们采撷了各种各样的花,走来走去,不知道用那些花做什么。
已然是初秋的天气,仍然有很多花卉耀然地盛放着,鼻尖嗅到的并不是想象当中的香气,而是一片沁凉。
有些冷肃。
祁晴初跟随着前面引路的家奴走着,微微有些出神,看着路过的景色。
瓦楞屋檐之下,刚刚路过了几株梅树,浓绿的叶子底下伸着乌黑的梅国,鸟儿在头上啁啾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阵风吹来,角铃发出几许叮铃的声音。寻常人家是不爱挂角铃的,在楚国视为不祥。
祁晴初没有打算主动同洛府的家奴主动询问些什么。他最在乎的其实还是眼下该怎么跟洛书开口。
开口询问关于李极彩的事情。
无独有偶,却没想到在下一个拐弯的时候,遇到了……
李极彩最近很忙碌,一直在忙着随缘居的事情。
已经计划在霜降那天开业了。
她想着要搞个开业大酬宾,到时候免费吃三天,赚足了人的眼球,把招牌打出去,开个好头。
到时候生意就好做了。
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好。
这是李极彩的想法,大夫让她这段时间千万小心,防止伤口撕裂开来。
她被治疗的很好,伤口愈合的很快,大夫是最开心的那个,因为在大夫看来,李极彩这么严重的伤,不躺个一年半载的,估计都下不来床。
可是,没有想到在他的精心治疗之下,李极彩不仅能够下床,而且还能蹦能跳了。
简直神了!
大夫一度自信心十分膨胀,觉得自己可以跻身神医的行列,有起死回生之能。
可把大夫给开心的不行不行的。
李极彩闭口不言,心想,老娘挨过的打,受过的伤,加起来得死好几回了,这算什么!
然而,给李极彩治伤的大夫也老大年龄了,李极彩不想违背老人家的意愿,万一再把人给气出病来,多不好而且也赔不起。
所以,也就谨遵医嘱,早睡早起,好好锻炼,按时回府。
顺便接待一下来看她的客人。
当然,在燕国她也没有什么别的熟人,除了洛书之外,就剩李极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