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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祭祀,宴请与愿力

江岸的渔民百姓,在看到巨浪滔天后,纷纷吓得惊慌失措,准备要往远离江水的陆地上逃去。而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却突然江上又变回风平浪静,人们都感觉像做梦一般。这时,不知是何人传出了龙王发怒的说法,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百姓纷纷相信是因为冒犯了龙王,才会导致这次的风浪,万众一心地倡议,要举行一场大型祭祀,来平息龙王之怒,祈祷再无水患······

第二日,扬子江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原来百姓心惊这次风浪,只用一天时间就准备好了祭祀。江水沿岸张灯结彩,摆满了三牲祭品,祭祀的盛大,可谓空前绝后。

燕赤霞,彭海秋,和庚阳,小倩死人,在半空中俯瞰着这江上盛况,心中也感叹着这次祭祀的隆重。而燕赤霞,更是饶有兴趣地观看着那龙舟戏,毕竟在现代可是很难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传统风俗活动了。

那龙舟是用庞大的树干制成,剖成两半,挖空中间,并雕刻成龙的形状。龙舟的周身用彩色涂画出龙的鳞甲,涂成金色后栩栩如生;龙舟上面,则用红色的栏杆支撑架起龙脊,也是雕刻各种花纹;龙舟尾部则做成向上高高翘起的样子。雕花的“龙脊”上高垂下几根布条做成的绳索,系在木板二端,几个十来岁的少年就在那垂下的木板上上蹿下跳,鱼跃翻滚,做着各种滑稽的动作,让人看着内心既感觉惊险,又觉着有趣。

江浙一带向来有斗龙舟嬉戏的风俗,但一般只在端午才会举行。而此次祭祀破天荒地出动龙舟,并且让如此多的少年表演龙舟戏,看来百姓确实是希望可以达到娱神的效果,平息龙王之怒。

这时江中心出现了一道漩涡,并且渐渐不断扩大,然后江水突然从中涌起到岸平,刚巧把岸上的祭品都卷入了江中。这表明神灵接受了祭祀,顿时两岸人声鼎沸,人人欢呼雀跃。

这时,突然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三位,稍后请到龙宫一叙。”听起来,正是那洞庭王妃的声音。燕赤霞三人心中一惊,再看彭海秋却似乎毫无所觉,便知扬子江王只是要他们三人前去。

燕赤霞心里奇怪,想不通为何那扬子江王邀请自己,但也彼此明白扬子江王的邀请却是非去不可,便对彭海秋道:“彭兄,此间事了,那我们便在此分道扬镳吧,来日再见。”

彭海秋见他们如此匆忙就要离去,赶忙说道:“燕兄怎么走的如此匆忙,还没让我摆酒答谢你们的相助之情呢!”

燕赤霞婉拒道:“我也想与彭兄饮上几杯,但实在是事情紧急,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那就让我架船送三位一程吧!”彭海秋不舍道。

“不必了,祭祀之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我们就此别过吧。”燕赤霞继续推辞道。

彭海秋见他如此坚决,也只好作罢,与他们就地作别。

燕赤霞三人往北飞行数里后,迅速向西折返到江水上空,而水面乍然分开,洞庭王妃刚好从江中飞出,好似算准了他们会来此。她笑盈盈地说道:“三位,请吧。”然后她转身向水下行去,。三人跟在她身后,向下飞去,那江水在他们身旁三尺处,好像被一道屏障给隔开,不能靠近。

进入水下大约三十丈之后,周围便开始一片漆黑了,燕赤霞只感觉再不断向下飞去。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有一丝亮光出现,就听王妃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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