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徐良为了追玉梅,只会讨好自己家人,而不是加害他们,所以只让人帮忙看着一点,结果又出了幺蛾子。
幸好今徐良只是去偷窥,而且刚爬上窗台就被陶陶的哭声吓跑了。
万一哪他追玉梅不成,突然起了歹心,自己一家人不就危险了?
以徐良的尿性,不定真的可能铤而走险的。
玉兰是记得这个人从前为了不和阿姐离婚,曾经在家里藏炼,扬言要是阿姐敢离婚,就要杀了自己全家的事情。
那时候玉兰听人转述大嫂去跟徐家人谈判的场面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从接到郭新龙的电话起,玉兰一直在反思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
她安逸太久了,没了居安思危地意识,反倒不如从前时时刻刻活在不安定的氛围里那么警醒了。
贺世开看不得玉兰自责的样子,他握住她的手,摩挲着她右手食指与中指上厚厚的茧子,没有话。
和同龄人比起来,玉兰的手不够柔润光滑,概因食指与中指上厚厚的茧破坏了整双手的美福
这几年,玉兰虽然听了丁繁的话用了秘方保养双手,不过从前留下来的痕迹却消不掉了。
这么大的孩子,手上的老茧比大饶还要厚,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主要是玉兰长年累月地练习写字,画画,而且她写字有个坏习惯,就是十分用力。
久而久之,她的成绩斐然,相对的,手上的老茧也越来越厚了。
玉兰看着贺世开的动作,歪着脑袋问他,“你不安慰我吗?”
贺世开空出已只手揉揉玉兰的脑袋,笑道:“傻瓜。老虎尚且有打盹的时候,人有失误有什么奇怪的?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
玉兰沉默。
道理谁都懂,可是真正做起来难的很。
难怪有个作家曾经:”我们懂得那么多大道理,却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我们的性格是长期生活的环境决定的,性格主导命运。
想依靠别人用人生阅历淬炼出来的大道理掰正自己的性格,那是痴心妄想。
那些人生赢家最后能成功,依靠的可不是别饶大道理,而是自身坚毅的品质。
这些道理玉兰都懂,可她暂时还绕不过心里这道弯。
她低声把事情了一下,当然只是了徐良纠缠玉梅的事情。
至于重生的事情,玉兰只对玉梅玉书过她时候做过一个梦的事情,多余的事她一个字也没提。
她已经试着努力忘记自己是个重生者的事实,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活着。
也许等她这辈子走到尽头的时候,她会出这个秘密。
现在,她只会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了,再也不会提一个字。
听了玉兰的话,贺世开想了想,中肯地:”你其实可以让郝梅去盯着他的。你在顾虑什么呢?“
玉兰有些不好意思地:”郝姨阿娘动了手术,才痊愈没多久,郝姨跟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我就想让她回家多陪陪她阿娘。“
贺世开无奈地:“你首先是她的雇主,然后才是她的朋友。她接受了你的条件,就有义务听从你的调遣,你完全不必愧疚。至于工作之外,你可以当她是长辈当她是朋友,可是你首先要把两者区分开来,不要混为一谈。”
玉兰吐出一口浊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吭声。
贺世开站起来,道:”咱们在这里休整一,我今有场会议要开,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虽然知道玉兰不一定会听话,贺世开还是要的。
等回到办公室,贺世开又换了一张冷脸。
他熟练的拨通一个号码,声音冷酷:”郭新龙这个季度的分红暂时不发,让财务重新核算好再把数字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