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让她不舒服,喘不过起来,青琳觉得在这样下去,她会窒息的,于是道:“臭小子,放开我,你想把我勒死吗?”
花宴很抱歉的放开了她,问她:“你怎么来了枫叶城?”
“你不是去包扎了吗?”
他问,她也问,他俩的话同时脱口而出。
“你先问。”花宴谦让她。
她关心花宴的手臂伤口,于是说:“你包扎的可真快,不会只涂些药,就匆匆赶回来了吧!”
花宴目光闪烁游离,躲避着她的眼神说:“包了,药房里的药师首先给我包的。”
“让我看看。”她不太相信。
“刚包扎好,药师嘱咐不要随意动!还是不要看了,弄散了还得重新包扎,怪麻烦的。”花宴用手挡住受伤的地方,转移话题问她:“你怎么从院内出来了,难不成你是偷跑出来的?”花宴惊乍。
她道:“你想多了,我可没那个胆子偷跑,我出来可是经过上者院批准的。”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花宴谢天谢地她没有胡来。
“我还没那么傻,即使有那么傻,横断崖的桥能是那么好过来?那里守卫那么多。”
花宴问她:“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很好,你呢!贫血的厉害吗?”
花宴回答说:“好多了,也不甚晕了,何公的药很管作用。”
“那就好!”
花宴又问她:“你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还好就行,说明她……”说到她,花宴停止继续往下说。
“说,怎么不说了?”
“……”
“你到底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一段时间,我过的有多迷茫,多痛苦,多么寝食难安。”她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喷泄而出,她实在是被疑惑折磨的太久太久,难以忍受了。
“青琳,我。”
“你不用隐瞒了,我已经从阿妈那里知道些了,是我杀了石凛侍卫长,你怕我被上者院惩罚,所以就帮我抵了罪。”
花宴说:“我知道那不是你,不是你做的,你没必要为此承担什么后果。”
她争辩道:“那更不应该由你承担呀!你以为你是枫叶城的少主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
她本来是满怀期待的见到花宴的,没想到还是因为他的欺骗发了脾气。
花宴黯然,“你都知道了?”
“我实在不知道花宴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什么都藏在心里,默默的承受。”
“……”
“花宴你能不能告诉除此之外,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青琳,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就能说的清楚。”
她说:“你在信中说过等你回来后要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