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脸白,她就会放过你了吗?两项重罪想加,你肯定难逃一死,我帮你承担一项,说不定院主看在你帮她照顾顶层花园的份上,饶你一命。”
花宴又说:“你与石凛侍卫长无仇无怨,你有什么理由杀他呢!”
“我、我……”青琳想了一下,她的确没有什么理由去杀石凛,“我不想你被他抓,所以杀了他。”
“她们不会信,你还是不要捣乱了。”花宴拍拍她的头安慰她,“你也不要那么悲观,她们不会杀了我的,杀了我,他们就没有这么好的送菜工了。”
“送菜工不缺你一个,又不是非你不可,小结巴才是正经的送菜工,是你抢了他的活。”青琳的内心煎熬趴在手臂上呜呜地哭起来。
“好了,好了,怎么哭了起来,事情已经发生,哭又解决不了什么事。”
牢房外的走廊响起了皮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毕阿地提着煤油灯进来说:“外男小子,上者院执行老者有请问话。”
花宴本来是想用衣袖给他擦眼泪,一看袖头脏脏的,就改用手为她抹眼泪了,一边抹一边安慰她说:“没事的,没事的。”
青琳明显感觉到花宴手上的颤抖,显然他心里也没底。
“快点,不要耽误时间了。”副侍卫长毕阿地催促道。
“她呢?”
毕阿地回答花宴道:“她没事,你走后,她就可以离开上者院。”
花宴与她告别,“我走了,你好好回去呆着,什么都不要做,不然会适得其反,加重她们对我的处罚。”
她在洛城人微言轻、能力薄弱,也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帮花宴摆脱困境,只得点点头目送花宴走出牢房。
待花宴走后,毕阿地对她说:“跟我来吧!受过惩罚,你就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
毕阿地掂着煤油灯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对于她即将受到的处罚,青琳没空思考,她的脑袋完全被花宴的事情占着,想着要是出现什么奇迹就好了。
她试探着问毕阿地:“石凛侍卫长,被送到何公那里医治,他怎么样了?死,死了吗?”
毕阿地说:“院主绯瞳不让任何人接近何公的药房,没人知道侍卫长的情况,不过匕首刺在他的心口,我还探过他的鼻息,应该活不成了吧!”
青琳感觉周围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不肯放弃一线生机的追问道:“是应该活不成,还不是很肯定是吧!何公医术高超,说不定能够救活他,是吧!”
“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你与其担心别人倒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你得渡过寒水,才能离开上者院,这是上者院给你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