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女人,既然这么想做梦,那么我就送你去做梦吧!”
在她扶着桌子咳血时,加里早已从凹陷的墙体里逃脱了出来,趁她不备往她身体里注射了莫名液体。
等她反应过来去推加里,加里已经对她完成了注射,然后一个完美的躲闪,她推了一个空。
她不知道加里在她体内注射了什么,她只感觉四肢乏力,虚弱不堪,渐渐的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白黯俯身弯腰狼性地盯着她说:“夏历,不要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糊弄过去,睡一觉,好好考虑考虑我说的,于你于我都有利。”
夏历,她是青琳呀!
她脑袋愈来愈晕乎,眼前的白黯开始涣散,渐渐的她的视野变成一片黑暗。
……
青琳脑袋瞬间清醒,由于眼神聚焦刚刚恢复神志,她本来站着的身体摇摇欲倒。
她“哎哎哎”的点着脚、摇晃着手平衡了半天,最终还是逃不过脸朝下趴倒在草场上。
她轻轻地拭去脸上的露水,抬头就见远处矗立的塔状建筑――上者院。
洛城草场,她梦醒了。
可她站着做梦、站着醒来也是无敌了,她越来越佩服她自己了。
她不该在沼泽地里的吗?怎么就出来了呢?受伤的花宴呢?
她的身后传来一道震惊的男音,“外男小子,你干嘛!快住手住手,莫要伤害侍卫长。”
她扭回头,只见一把匕首正从侍卫长胸堂中拔出,鲜血顺着侍卫长的伤口肆意的流淌,染红了草地,也染红了握刀者的双手。
而握刀者正是花宴,一个瘦弱还有些病怏怏的男孩子。
倒下者是石凛,守卫洛城院内的侍卫长。
刚刚苏醒就看见这么血腥的一幕,青琳由于惊慌而睁大了眼睛,愣在当场。
青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大脑疯狂的转着,试图理清思路。
发生了什么?花宴为什么要杀掉石凛侍卫长?
她难以接受这一幕,一度以为这还是梦,她还在梦中没有醒来。
青琳看着微风中伫立的花宴,他头发上、身上布满了还未全干的沼泽泥,刀刃上的鲜血嘀嗒嘀嗒显得格外惹眼。
副侍卫毕阿地赶到花宴的身边,迅速打掉他手中的刀,把他制服按压在草地上。
毕阿地命令跟班小侍卫说:“快、快,把侍卫长送到何公那里!”
“是!”小侍卫把侍卫长放到马背上往何公茅草屋的方向奔去。
“外男小子,你疯了吗?你怎么敢做杀害侍卫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