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兴奋的望着白黯,“黯,把她交给我吧!让我带回实验室解剖一下,肯定能查清原委。”
解刨?青琳一阵恶寒。
白黯道:“她现在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你赶快为她医治,我不希望她出事。”
加里把黑色箱子放到床头柜上,一脸失望,“好了,我知道了,就是可惜了这难道的好素材!黯,你要答应我,若她对你无用了,一定把她转给我。”
白黯说:“看情况,如果她偷奸耍滑不配合我的话。”
加里的黑色箱子中整齐的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剪刀、钳子、刀子,泛着闪闪的银光。
青琳脸色铁青,箱子里的东西在她看来就是行刑的器物,用来刨开她的肚子,夹断她的手指。
梦中受伤虽然不会给现实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是在梦中依然是有痛感啊!青琳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很强的,她吐血不止已经很痛了啊!她不允许自己再被任何形式的伤害。
加里在从箱子中取出一个前置针头的玻璃管。
青琳没见过注射器,脸色发青,“你想干嘛!”
“能干嘛!当然是扎针呀!”加里不耐烦的说。
尖细的针头在青琳的眼前晃动,引的她一阵战栗,虽然是梦,钢针刺骨之刑的痛楚她还记忆犹新,她一看到尖利细长以类的东西就禁不住恐慌,抗拒着,“死黄毛你滚开。”
加里瞅着她,“啥,你叫我啥,死黄毛?”
“叫的就是你,死黄毛臭奔丧的,你不要过来,否则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加里又好气又好笑,“对我不客气,你有那个能力吗?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要说大话,伸手,快点,不要让我动粗。”
“我说的是真的,死黄毛,你不要过来,这是我的场子,你以为你们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吗?”青琳还没站起来,就被一众眼疾手快侍女紧紧按压在床上。
“放开过我,你们这群疯子……放开我,听见没有。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些什么?”
加里在她的手腕处绑上橡皮胶管,一系列步骤后,他拿起了注射器向她逼近,威胁她道:“你再乱动,我随便扎了,到时候扎错地方吃苦头的可是你,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
她狂妄道:“你要敢扎我一下,我就让你们分分钟钟消失。”
她挣扎的越厉害,侍女们按她按的就越紧,在这一挣一按中,她竟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按压着她的侍女们全部震飞。
她眼疾手快,下一秒用解放出来的双手又往加里的身上一推,只听“嘭咚”一声巨响。
一切发生的很迅速,不过几秒间,侍女们七歪八捯的躺在地上,加里则被她凄惨的打入到了墙体之中。
“我天,黯你没告诉我这女人是大力士!”加里被灰尘呛的只咳嗽。
青琳瞧瞧自己的手,又看看眼前的景致喜出望外,在现实中生活已经很不幸了,做个梦还这么憋屈,简直不能忍,还好她终于找回了场子,她愉悦的要蹦起来。
“你真的很不一般!”白黯用深邃黝黑的眼睛打量着她,他的眼睛犹如有魔力的深潭,每一眼都能引人下坠、沉沦。
她道:“你也很不一般,不但长的好看声音也好听。没想到我竟然能够想象出你这么绝美的面孔,简直天才了。”
“想象?”白黯居高俯下的看着她。
“对啊!你们不过是我的一场梦罢了,活在我的梦里,活在我的想象里,反正等我醒了你们就会消失了。”说完她又咳了许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