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贞儿:“为什么不出沼泽地生活?”
贞儿说:“我阿妈住在这,我没的选择。”
贞儿又撕下干净的里衣帮花宴包扎好伤口,然后坐在花宴的身边一遍遍的洗湿布为花宴额头降温。
贞儿很专注,就像她不存在一般。
过了很久,当贞儿检查花宴的包扎处时,贞儿竟然诧异的叫了起来,“血液呢?怎么会这样?不会吧!难不成他是……”
贞儿错愕的神情与先前紫眼怪物男看花宴的一模一样。
青琳被吓到,以为花宴真的出了什么毛病,紧张兮兮的爬过去急问:“他是什么?怎么了,伤势又严重了吗?”
她伸着脑袋去看,贞儿却赶紧遮挡住花宴的伤口处说道:“不是,不是,没有,是我眼花看错了。”
“让我看一下。”
贞儿挡着道:“都说不用担心了,你有啥不放心,我要想害他就不会费那么大劲救他出来。”
对于贞儿这个曾经见死不救,如今又举动异常的女孩,青琳不是很放心。
虽然贞儿救了花宴还很耐心的为花宴处理伤口,怕就怕她临时起坏心。
“你让我看一眼,就一眼。”
“不行。”
“就看一眼,你怕什么?”
与贞儿僵持不让中,花宴苏醒过来有气无力的说:“青琳,别担心,我很好,这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我我现在有些渴,帮拿些水喝,好吗?”
“好……好,水!我这就去拿。”她激动的猛然站起,去拿搁在一旁的水囊。
刚走没几步,一阵晕眩席卷而来,她扶住了门框防止自己摔倒。
她摇摇头,眼前一片昏花,断了片。
……
青琳缓缓地支起身来,头脑昏胀像是沉睡了几个世纪。
沼泽地不见了,花宴也失去了踪影,而她躺在一间奢华的屋子。
“她醒了,我这就去叫大人。”一个小侍女欢悦的跑出门去。
“你醒了。”一个约莫40多岁的年长女人在她身后放个垫子,让她舒舒服服地靠着,年长的女人说:“加里大人已经给你处理好伤口了,你动作慢点,小心渗出血来。”
青琳不断的扫视着极其怪异的房间,这是一个她前所未见过的房间。她正前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大屏幕,大屏幕屏幕放着动态的图片,有悠扬的音乐从里面传出来。
棕色雕花大软床左边站立着一个扇叶快速旋转的圆形鸟笼子,摇转着头送来阵阵凉爽的风。
她问年长的女人:“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我不是应该在沼泽地吗?”
年长的女人转头按了一下红色的按钮,‘咕咕噜噜’冒着烟的水流到印花的瓷杯子中。
“我是后庭的侍女,这里是白黯大人的客房。”年长的女人又把杯子转换到蓝色的按钮下,一股水流下来,杯子接满水,年长女人毕恭毕敬的把杯子递给她,“你是白黯大人从刑讯室带回来的,沼泽地,你是做恶梦了?”
白黯?青琳只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似乎最近她在哪里听到过,可脑袋浑噩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