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青琳并没有听见紫眸怪物说什么,因为花宴正对她说:“我们往沼泽地里跑。”
他们离东部沼泽地最近,只要逃进去,芦苇的掩护可以帮助他们逃过一劫。
不过东部沼泽地,大大小小沼泽不计其数,进去也是九死一生,但他们顾不得那么多了,紫眸怪物已经被彻底激怒。
紫眸怪物道:“想逃?我施南渡的功劳,我地位未来就靠你了。”
紫眸怪物的手指在地上一绕,地上的灰尘、枯草以及碎石渐渐起旋,他手掌往天空一抬,天地间瞬间升起一个接天的尘卷风,他一挥手,尘卷风便向她的方向旋来。
无从逃脱,她被尘卷风卷入其中,就在她被卷那一瞬间,花宴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紧紧的裹在他的怀里。
……
一睁眼一闭眼,场景移行变换,龙卷风不见了,花宴也不见了,她出现在一间陌生的屋子。
青琳的双手被麻绳反绑滴挂着,她发现她被绑在一间悬挂着几十具干尸的屋子,房顶上有几十个洞眼,几十束光射进来,像尖刀般直射入干尸心脏的位置,整体看着就像一个邪恶的祭礼仪式。
这里是哪里,青琳浑噩而不自知。
思来她不是和花宴一起被卷入尘卷风之中了?
难道她昏迷后被紫眼怪物抓到了吗?花宴呢?花宴去哪了?
突然间有钢针从她的前肋插进,刺穿脊梁而出。
她疼痛的“啊”一声尖叫,声音怪异,喉咙仿佛不是她的,不过她依旧能感觉到肋骨与脊梁的强烈刺痛,疼的她肝颤胆寒。
她感觉到她身上的钢针不止一处,腿上的,肚子上的,不过都不涉及要害,只是锥心的疼。
谁用钢针打了她,紫眼怪物吗?他到底要做什么?折磨她吗?
有男音道:“感觉不好受吧!何必那么嘴硬呢?”
说话的男人站在光束射不到的阴影里,青琳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
渐渐屋内的光线适应了,她才注意到男人的存在,男人的轮廓在她眼中渐渐清晰。
男人并不是紫眼怪物,男人身穿镶金边黑色大袍显得雍容华贵,骨子里透出森森寒意,钢针在他的五指间行云流水的转动着。
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戏谑的微笑,是藐视一切的微笑。
男人用极致温柔的语调对她说:“乖,告诉我把阴芗的骸骨藏哪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也不想这样对待你。只要你告诉我,你所做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男人问她要阴芗的骸骨,还说他爱她?
青琳摸不着头脑,她与这个男人从前认识吗?还是她忘记了什么?
青琳努力的搜索着大脑深处的记忆,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起她曾经认识这么一个邪恶诡异的男人。
当青琳想问男人“你是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时。岂料她的嘴巴又不受控的说出另一句话,“不是我,帛栝大人,相信我,不是我偷拿了阴芗骸骨。”
青琳完全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