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月在客厅里见了赵雅抒,又被她缠着说要去她的卧室看,烬月有些抵触她,想着早些打发她走,看就看吧,到时候,叫青竹换一套就好了。
好不容易打发人走,第二天,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烬月站在大厅里,和张江陵隔了老远的距离。
看着来来往往,凶神恶煞的官兵,烬月感觉很不好,“青竹,他们到底要干嘛?”
青竹摇了摇头。
烬月有些泄气,内心是说不出的烦躁。
好想走,想回房间,想踢毽子。
昨天刚换上的东西,今天又要换了。
这时,张怀柳在两人身后出现了,“母亲不必害怕,这些人做不了什么的。”
看着突然冒出的张怀柳,烬月吓了一跳。
“你怎么过来了?”
张怀柳看了张江陵一眼,又对着烬月说,“怕母亲害怕。”
烬月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张江陵,没有问他,而是问了另外的问题,“他们来张府做什么的?”
张怀柳不以为然,“母亲放心好了,朝廷里那么多人,高位的又那么几个,肯定会有人对父亲下手的。不过母亲不必担心,父亲岂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
烬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小家伙,还真不傻。
似乎看懂了烬月眼里的意思,张怀柳有些恼羞成怒,“母亲,你看什么呢?!”
小家伙还真有趣,烬月这样想着,没那么焦躁了。
很快,搜索完毕。
烬月看着为首人手中的信,听到他的话,有些震惊,这怎么可能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
“一封信能代表什么,连里面的内容都没看过。”烬月强行冷静下来。
为首的是张江陵的心腹,可偏偏他所带来兵,又是张江陵的政敌的。
看来,是有人早就安排好了这件事,人是张江陵的,搜出来的东西却是谋反的一封信。
“张夫人,您有所不知,这信封为帝国所特有,当初敌国为了显示自己的独一,特意拿了这信封在我国炫耀,此信封上有他们一国独特的标记。(原谅本人的沙雕)”为首人楚宗有些为难地说。
张江陵神色却丝毫不变,哪怕这封信是从烬月房里搜出来的。
“楚大人,不妨打开看看这信里写的是什么?”张江陵神色淡然。“这信封虽为帝国特有,可也不是没有仿制品,人不妨检查一下。万一是个假的,也免了惊动圣上。”
楚宗思考了一会,“大人说得有理。”
楚宗转过头面对着那些官兵,“诸位也不妨来做个见证。”
将信封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张白纸。
众人面面相觑。
楚宗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那个信封,叫人拿水来。
将带有标志的信封一角浸入水中,那标志很快就晕开了。
见此,楚宗送了一口气,对张江陵拱手作揖,“大人,下官一定会还您一个清白,将诬陷您之人揪出来。”
“谢过楚大人。”张江陵应了一声,在楚宗走之前说道,“劳烦楚大人替我向圣上禀告,浔阳如今身陷‘害国之名’,已是不配为官,明日便不上朝,自请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