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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能力者的挽歌

亚瑟也起身快步跟了上去。他们来到一楼的储物室。霍华德看了眼墙壁上的空白处,他伸出手按了下去。地下忽然展现出一条通往地底的通道。

亚瑟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他已经见识过沃尔特教堂里的地下通道。

亚瑟紧跟着霍华德,他们来到地下甬道里。面前是三个刻画着不同符号的大门。左侧的大门刻画着书籍,右侧的大门上刻画着药剂,中间的大门则刻画着象征正义的太阳。

亚瑟跟着霍华德走向右侧的大门,缓霍华德缓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老尼克正看着桌子上一条布满黑色花纹的手臂,他的背后放着空荡荡的黑色口袋。

霍华德靠近老尼克,他缓慢的说“刚刚失控的吗?在哪里?”

老尼克慢慢的说“在教堂门前的郁金香街上,我正好遇到。”

“他们在说什么?失控?”亚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

老尼克注意到了亚瑟的困惑,他仔细解释说“亚瑟,我来告诉你吧。”老尼克缓缓的讲述着能力者失控的事情。

“自女神赐予人类八大神奇领域的那天起,人类就注定不能理解它,不能掌握它。部分能力者时常因为不能很好的控制而达到疯狂失控的结果。就算是执法者,也时刻承担着这种风险。”老尼克仔细的说。

“所以,霍华德才会那样说吗?”亚瑟低头思考着。

“可是,既然是女神的恩赐,按道理不应该是这样。女神的恩赐居然会带来堕落与疯狂吗?”亚瑟提出自己的疑问。

“没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亚瑟。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老尼克有些沙哑的回答。

“可是,能力者不是被女神选中对抗堕落的执法者吗?难道还有执法者以外的能力者吗?”亚瑟不解的给出自己的问题。

“最初的能力者确实是这样的。不过之后的历史中,能力者也会被邪恶所沾染,他们其中的部分走向堕落,成为了堕落者的部分。一部分失落在世间,他们厌倦了对抗堕落。”老尼克描述着能力者的发展。

“那这布满黑色花纹的手臂是什么?”亚瑟疑惑的问道。

“这是能力者意外死亡之后析出的超自然特性。因为女神赐予的能力是不可消失的。当能力者意外或者死亡后会析出相关能力的超自然特性。这种超自然特性往往是很好的材料。不过失控死亡后析出的超自然特性往往沾染着诡异和疯狂。它们不能被当做有价值的材料。”老尼克描述着关于黑色手臂的事情。

“就是说你刚刚遭遇了失控的能力者吗?亚瑟按照老尼克的话做出推测。”

“是的,目前还不确定它属于那种领域的特点几。甚至不知道能力者的身份。”老尼克低着头说。

“独自杀死失控的能力者?”亚瑟看着老尼克,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老尼克从怀里拿出深黄吊坠和左轮手枪。他淡淡的说“使用诗篇咒语,可以通过深黄吊坠的摇摆使目标陷入安静的睡眠。再使用黄金制造的特殊子弹可以轻松的杀死失控者。”

“我们已经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一旁站着的霍华德轻声说,他缓缓的叹气,碧绿色的眼眸透出哀伤。

老尼克用沙哑的声音说“是的,我们处理过太多失控的事件。无论是别人还是伙伴。”

老尼克说完他缓缓看着黑色手臂,从里面开始提取其中有用的部分超自然特性。

亚瑟和霍华德没有打扰,他们静静地退出来。两个人沉默的行走在地下甬道中,霍华德忽然停了下来。他低着头轻声低语道“克莉丝汀的父亲就是失控者,他曾是与我并肩战斗的伙伴。我最后亲自结束了他的生命。”

亚瑟有些不敢相信,他缓慢的说“可是克莉丝汀和你相处的很好不是吗?”

霍华德笑了笑,他慢慢舒缓下来,说“是的,克莉丝汀是个很坚强的姑娘。”

亚瑟和霍华德慢慢从地下甬道回到储物室。他们从储物室里出来,看到克莉丝汀穿着淡黄色裙子,她正站在柜台后面笑着处理手中的事情。

克莉丝汀看着从储物室出来的亚瑟和霍华德,她笑着说“你们好啊,亚瑟先生,霍华德。”

霍华德笑着点了点头,亚瑟也看着克莉丝汀低头笑了笑。他们缓慢经过转角的楼梯,回到二楼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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