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把裤子脱下?徐翊给您生下火?”徐翊问道。
“也好,好在只湿了一个裤脚。”徐文宣说道。
徐文宣与徐翊离开苏忆晚她们一段距离,徐翊在生火,徐文宣刚要把裤子脱下,周围却围过来几个蒙面的人。
“我说兄弟,这大白天穿黑衣,是怕不够明显么?”徐文宣面着黑衣人说道。
面前的黑衣人有些哑然。
在徐文宣右面的黑衣人说了话,“你管我们这么多,这就是我们行内规定。”
“规定大白天穿夜行衣么?你们可笑死我了。”徐文宣表情嘲笑。
“少爷。”徐翊喊了下徐文宣,眼神示意苏忆晚已经被挟持了。
徐文宣血脉喷张,吼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我来啊?”
“抱歉,徐少爷,我们没本事。”面着徐文宣的黑衣人说道。
面对这么不要脸的黑衣人,徐文宣哑口无言,如果不是苏忆晚被挟持了,别说六个人,再来两个也不是他徐文宣的对手。
“你们想怎样?”徐文宣问道。
“我们要徐少爷您自断经脉,终身瘫痪。”面着徐文宣的黑衣人说道。
“什么?疯了吧?少爷不能听他们的!”徐翊喊道。
“你别闹,我还没傻到会自断经脉。”徐文宣对徐翊说道。
“文宣!文宣!”不远处的苏忆晚喊道。
徐文宣握紧拳头,打也不是,跑更不是。
“徐少爷不想瘫痪,那想你心上人的脸蛋被划上几道么?”面着徐文宣的黑衣人说着,挟持着苏忆晚的黑衣人用刀子拍了拍苏忆晚的脸。
“小姐!”竹桃叫到。
“你也给我老实点,别废话!”竹桃被绑住,丢在了一边。
“少爷,这……”徐翊也被绑了起来,丢在了一旁。
在这深秋,徐文宣的额头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他不知如何是好,他记忆里的苏忆晚不是这般柔弱的女子。
也许那只是曾经梦中的苏忆晚,徐文宣自己安慰道。
“徐少爷,怎么,想好了没?”面着徐文宣的黑衣人又说道。
“你把他们都放了,把我带走吧。”徐文宣只能想出这一个保全他们三人的办法了。
“文宣!不要!”苏忆晚喊道。
“少爷!不可!”徐翊喊道。
但是随后,苏忆晚与徐翊就被敲昏了头。
黑衣人将徐文宣双手从后绑了起来。带着徐文宣往林子更深处走去。
徐文宣回了头,看着倒在地上的苏忆晚,心想忆晚你可不要再出什么事情啊。
“你们就这么把他们三人扔着?”徐文宣边走边问。
“放心,你的心上人一会儿就醒了。”领着徐文宣的黑衣人说道。
“自己死到临头了,还有心管女人?大户人家的少爷真是多情。”跟在右后的黑衣人说道。
“怎么?羡慕?找姑娘可以去赏悦坊啊?”跟在左后的黑衣人笑言道。
赏悦坊?徐文宣觉得这名字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