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安排人跟着你们,不要让舒素医与那些染病的人接触的太近。”温邺衍沉声说着,目光紧紧地盯着吉旸:“如遇上那日那般的情况,不管舒素医同意与否,立刻带她回来换衣清洗!”
吉旸严肃地点了点头,听完温邺衍交代了不少的话之后,这才疑惑地看向了他问道:“温公子.....既然那处地方如此凶险,为何要让小姐去?”
“你以为是我要让她去的吗?”温邺衍闻言,顿时冷哼道,“我让她在客栈内待着,写了方子我拿去验证便可,可她偏偏说什么方从病出,非要去看着才行......”
吉旸皱了皱眉头,也是有些无奈了!
“还有一事,我想问你!”温邺衍突然记起了一事,看着吉旸问道:“你们是怎么来澄武邑的?是我师傅给了舒素医消息?”
“宁道长?!”吉旸闻言,顿时一愣,随即便对着温邺衍摇头说道:“宁道长并没有给小姐送过信啊!”
“那你们如何来的?”温邺衍皱眉不解。
吉旸立刻便把他们一路从虞城过来遇上的事情简单地和温邺衍说了,然后才不解地说道:“小姐说,温公子似乎知晓她的身世......温公子可否告知一二,也让我们能有些防范!这一路过来,似乎在寻小姐的人不少!”
温邺衍却是半垂着头,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一块玉蝉,想了许久之后,这才开口对着吉旸说道:“她的身份大约便和那宫内的事情有些关系,不然也不会引出那么多人来找!只是,他们来寻她,也只是为了找出另外之人......这个事情,我会让人去安排,把那些人的目光引走的!”
“那以后呢?要是再遇上了?”吉旸闻言,顿时有些着急地问道。
“吉旸,她的命本就没有那般顺坦,你想如何保她安稳?”温邺衍却是皱眉,语气严厉地对着吉旸说道:“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
吉旸闻言,立刻便垂下了头去,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师傅给了她保命的东西,只要她不傻,那就丢不了命!”温邺衍有些不太高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吉旸,半响后这才冷漠地说道:“但万一她就如今日这般不管不顾的话,那就怪不得谁了!”
吉旸有些不明白地抬眼朝着温邺衍看了下,没有敢多问,在退出了温邺衍的房间之后,站在屋外的长廊下想了许久,还是去敲响了舒沄的房门。
“小姐!”吉旸恭敬地对着舒沄抱拳行了一礼,一脸担忧地问道:“小姐,那处破庙,您真的非去不可吗?”
舒沄本以为吉旸来有什么事情,一听到他说的这话,脸色顿时微微有些下沉:“吉旸大哥,我心意已决!”
吉旸一脸的苦色,担忧不已地看着舒沄,半响才咬牙说道:“那......小姐,此去这番,您万万不可与他们靠的过近,如果被那些染病之人碰触了,也一定要答应小的,随小的回来换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