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拿起他的雌雄双鞭朝我们挥过来,平时没有和闻仲真正的对垒过,没想到这老家伙的实力还真是不可小觑,我们几人合力都没有将其制服。
忽然眼前闪过一道金光,现身在我们眼前的正是燃灯道人,燃灯道人手中幻化出道道火龙,将闻仲围困起来,闻仲口里念着避火咒,一跃而起。准备飞身出了这绝龙岭,燃灯道人手中幻出一钵,罩在其头上,闻仲瞬间被那道道火龙燃成灰烬。而后一道金光飞出,是那闻仲得魂魄,燃灯道人看向闻仲的生魂问道,
“还不赶快入那封神册?”
闻仲生魂呆滞的看乐一样燃灯道人转身飞走了。
我看向燃灯道人,
“道长这闻仲的魂魄为何不入封神册?”
“这闻仲也算是个大忠之臣,他返回朝哥为那个假的帝辛报信去了。”
“那为何不捉住其魂?”我又问道。
“大商大势已去,无须担心闻仲还会起什么大风浪!”
而后,燃灯道人走了过去拿起钵,弹弹了。看向我们说道,
“贫道去也!”而后便消息在我们一行人的眼前。
我们一行人带着三千将士朝回城的方向而回。
回去后只见那邓九公已经被生擒,我们回了武王宫,将邓九公绑在大殿之上。这姬发竟然亲自走到其身旁,给这邓九公松绑了,这倒是使我没有想到。而后姬发看了看邓九公,
“三关总兵邓九公,你可以走了!”
邓九公迟疑了一下,
“你真的愿意放我走?”
“本王绝不失言!”
雷震子走到姬发跟前,
“二哥,你这是.......”
姬发抬手示意雷震子步要在说,邓九公双手抱拳回道,
“谢了!”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姬发喊道。
邓九公转身,
“难道你又后悔了?”
“不不,闻仲都那么英勇善战都已经战死,十万商兵全军覆没,只有你邓九公完好无缺的回去,你想想那个妲己和帝辛会怎么对你呢?”
“这、.........叛敌奸细,受那炮烙之刑!”
“对头!”
邓九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邓九公愿带家眷投靠西岐!请武王收留。”
姬发忙搀扶起邓九公,
“好说好说!日后你便留住在以前参宇夫妇的宅院,至于你的亲眷吗?不日我将派人全部接过来与你团聚!”
“谢过武王殿下!”
而后姬发大步迈向自己的王椅,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姜子牙,
“眼下这闻仲已死,国相我们是不是该出兵了?”
姜子牙缕了缕胡须回道,
“储备粮草,粮草充足方可出兵!”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便出了武王宫,眼下马上就要出兵伐纣了,玄磊也弃我而不顾了,参宇夫妇也不在了,就连帝辛也不在理睬我了。走到帝辛的宅院么么口我朝里边望了望,黄飞虎说道,
“既然不舍,就进去瞧一瞧吧?”
牛智勇也说道,
“是啊,那就进去瞧一瞧吧?”
我看向土地公和哪吒,
“不如你们就先回吧,我进去看看,这殷郊殷洪刚刚离去,想必他一定伤心欲绝。”
土地公和哪吒朝着我点了点头,而后他们踱步便继续朝前面走了。
黄飞虎在后面一把抓住了牛智勇,
“哎!”
牛智勇转身,
“嘿嘿,我就是进去看看就走!”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你就是我那五色神牛,就这样不是很好吗?你跟我回我的房里,别去碍着人家的事情!”
“哎!听主人的。”
“别叫主人,叫我黄飞虎,亦可以叫我飞虎大哥!”
“哎,好!”
黄飞虎和牛智勇进了房里后,我走到了帝辛的门前,手刚放到门上,便听到里面传来了巧儿的声音,
“夫君,那个苏妲己竟然这么坏,亲手杀死了你的孩儿?”
我推门而入,之见那个巧儿已经是大腹翩翩的了,看样子也是马上就要临盆了。帝辛只是淡扫了我一眼,
“你还回来做什么?”
“我只是想跟你说,我今天真的不是有意的。”
“行了行了,你赶快给我滚,我不想在见到你?”
“帝辛你听我解释好吗?”
“我不想听,你这个毒妇我眼见你亲手杀了我的殷郊,我不想在见到你,你马上给我滚!”
“夫、.......”
“住口,我不是你的夫君,我已经休了你,从现在起你我豪无干系,你走你的灭商之路,我过我自己的平淡日子,从此我们、我们.........”
帝辛捂住了胸口,皱褶眉头,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夫君,你怎么样?”
“滚,赶紧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一看到你就烦,你看你头上戴的钗,你不是说心里没有玄磊吗?为何头上还戴着他送你的东西,滚、滚啊!我在夜不想见到你!”
我抹着眼泪跑出门,一路跑回了土地公呵哪吒那里,哪吒看我抹着眼泪进了门,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帝辛他又欺负你了?”
“帝辛他将巧儿又带回来了,我替广成子施了犁耕之刑惩治了殷郊,帝辛怎么都不肯原谅我了!”
“犁耕之刑!这、姐姐你别哭了,殷郊殷洪两兄弟违背师命,助商伐周他们应该有此果,帝辛估计过些日子消了气便会原谅你的?你还是别哭了好吗?要不让我去找帝辛算账,问问他为何又如此对待于你?”
“不,还是不要去了,殷郊殷洪一死,估计他现在也是痛苦万分,我不想在气给他找麻烦?”
“那好,我不去了,你也不要哭了好不好啊!”
“嗯嗯!”
我刚刚才平复了心情,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一身鹅黄色的衣和裳,一双媚眼,鼻子不高但挺翘。唇色微红,肌肤还算细腻,不是很白皙。头上一个歪马尾高高扎起,后面则是披散着头发。她手里攥着一把瓜子,边走边扔着瓜子皮。她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将腿放在我我眼前的椅位上,哈着腰看向我,
“哎!我是来找我父亲的!”
说完便将嘴里的瓜子皮转头吐到一边,回过头来又接着说道,
“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听不到我我讲话是怎的?”
“你父亲是谁?”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