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我立刻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而后帝辛看了看,
“如何?”
我摇了摇头,
“殷郊殷洪,被识破了,看来天意如此,非你我能改变的了的。”
“哎!”
一旁的土地公看了看我,拿出一盒子交给帝辛,
“这个就由你帮己儿接上帮,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说完土地公转身入了土了不见了。帝辛将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正是我的半截小拇指,帝辛拿着盒子的手微微颤抖着看向我,
“这是那两个逆子干的?”
我冲其微微点了下头,帝辛由说道,
“来,为夫为你将其接起来?”
我将手伸了回去,帝辛将我的小拇指给我接了回来。而后帝辛表情凝重的又看向我,
“妲己你受苦了,既然我我这两个逆子现如今已经半只叫踏进那封神册了,恐怕已不是你我能挽回的,随他去吧!”
“你、你难到不想救他们了嘛?”
“不是不想,是救不得了,既然犯下错,就要去承受结果,不用我说,他们下山的时候,那广成这赤精子早已经跟他们交待明白了,他们非要一意孤行,现在任何人也救不了他们!行了不早了回房睡吧?”
我冲着帝辛微微点了下头,
“嗯!”我们回房后刚准备入睡,便
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
当当当——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啊?”帝辛看了看我说道。
而后他便下了卧榻去开门,是黄飞虎他一身戎装,手里攥着他的兵刃站在门口,
“不好了殷郊殷洪,夜里偷袭,城门口只有一些士兵把守,寡不敌众马上就要被攻破了?”
帝辛幻化了一身迎战的战袍,一刻都没有耽搁,而后转身看向我,
“你就先歇息吧,昨日被他们所擒,今晚又生魂离体,我怕你的精元所剩不多,没办法迎战,我走了?”
说完便跟着黄飞虎出了门,我想了想还是去看看的好,我不能在这傻等着呀,毕竟这商周之战关乎着我能不能回去三千年后啊!
我转身给自己也幻上了一身衣和裳,直接奔向外面。
“妲己.........”
我转过头,
“牛智勇?”
“是啊!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怕黄飞虎认出你吗?”
“随便吧,我的法力强大可以抵挡商兵,眼下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快走吧?”
一身腱子肉的牛智勇手中幻出两个大锤和我一起奔向城门外。
我们出了城门只见这些伤兵已经杀到了城门口,我军将士已经被那殷郊手里的落魂钟,震的有的倒地昏倒,有的神情呆滞,全然没了斗志。
我又幻出长刃和牛智勇抵挡着这些商兵,牛智勇的大锤一抡,一锤倒下一个,一会的功夫以是一地的商兵,爬的爬,滚打我滚。完全招架不住这牛智勇的攻势。
殷郊冲着城门楼上的姜子牙呵道,
“姜子牙,速速还我阴阳镜,否则我就要攻进城了?”
姜子牙看了看城门前的我们,又看了看殷郊,
“攻进城谈何容易!”
殷郊手里幻出一长笛,只听他的笛声一响起,那些倒地的商兵,就如没有受过伤一样,又都齐排排站了起来,手里拎起兵器朝城门前汹涌而来。而我和牛智勇的大锤攻向他们的时候,似乎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他们还是一直朝前面冲,眼见这城门就要被他们的强攻之下被撞开。
在见不远处的帝辛、黄飞虎、哪吒还有杨戬那边亦是如此。我看向牛智勇,
“这殷洪使的什么招数,这些士兵为何突然变的这么强悍?”
牛智勇看了看我,
“这笛声可以振奋人心,让人忘记痛觉!不但如此就算是死去这笛声也能将肉身和魂魄牢牢捆绑住,现在这些商军也就是死士,吹笛的人传达什么衣念给他,他便会照做,知道身体残缺不全,无法再继续作站才会倒下。”
“这殷郊怎么会这么恶毒的手段,那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殷郊......”只见广成子一身素衣,身下坐在一片祥云之上,一头黑发,但是头顶似乎没多少头发,几乎是秃的,长髯细眼。
殷郊抬头看向广成子,离开下吗跪在地上,
“师父,你怎么来了?”
“孽徒,我若是不来,怎知你今日犯下无耻滔天的罪行?”
殷郊笑了笑,然后就起身拍了拍膝上的尘土,
“师父,我是帝辛的儿子,我为我父亲讨伐乱臣贼子又何错之有?”
“殷郊你可还记得下山之日你答应过为师什么了,你说你要顺天意助姜尚伐纣,你可是发过重誓的你可还记得?”
“我可是记得徒儿啊,你今天真的糊念我们师徒情分吗?也好那我今日便要和你博上一博,师父对不住了?”
只见殷郊举起翻天印,朝着广成子拍去,广成子一个箭步踏下云彩,而后落地朝岐山跑去,牛智勇看了看我,
“走,咱们也跟上去瞧一瞧?”
此时殷郊不吹笛子,那些商兵死的死倒下的倒下,剩下的恢复的神志,都掉转头朝回跑。
殷郊便也朝着岐山的方向追了过去,而后牛智勇幻化成了五色神牛,我坐在了牛背上也追了上去。
到了岐山脚下,广成子手中一把蒲扇摇了摇,这岐山脚下和山上便隔绝开了。能上山都的路只剩下一个小门,,只见广成子挤进了门里,而后那殷郊也跟了进去。我和牛智勇互相看了看,而后也跟了进去。
只见广成子闭目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殷郊拿起翻天印朝着广成子的脑门拍了去。广成子便消失何见了,而后只见广成子手拿翻天印悬浮半空中,
“孽徒.......”
殷郊转身看向广成子,
“师父,你在耍我?”
“收!”
只见殷郊身上的法宝纷纷都分向广成子的手*******天印、落魂钟、雌雄剑我都收回了,现在我便要清理门户!”
广成子一翻天印将殷郊拍进土里,而后这殷郊只剩一颗头颅露在外面,
“师父饶了徒儿吧,徒儿在也不敢了?”
广成子看了看跟进来的我们,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牛智勇看了看广成子,
“你老没说笑吧,我们能做什么?”
“这牛自然是用来耕地的。”广成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