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姬发一愁莫展的时候哪吒说道,
“这殷郊殷洪手里的法器实在是了得,不过这法器都是由他们的师父所传,想必他们的师父一定能破了那落魂钟和那阴阳阵,这殷郊的师父乃是桃源洞九仙山的广成子,那殷洪的师父乃是那赤精子他的道场在太华山云霄洞,不如我们派一人去求助他们如何?”
姬发看了看哪吒,
“为今之计只能这么做了,不过西岐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派谁去好呢?”
我看了看姬发,
“武王眼下是要救回相过一干人,这广成子和赤精子恐怕还都在闭关修炼,要下派一个人去偷那殷郊的阴阳镜,在派另一个人去求助广成子和赤精了才更为稳妥。”
“既然这样,妲己就去偷那阴阳镜,雷震子你便去求助赤精子和广成子。”
我和雷震子拱手回道,
“苏妲己领命!”
“雷震子领命!”
哪吒看了看我,
“姐姐,敌军的大营那么危险,不如我陪你去吧?”
“不,你就留下,闻仲一行人若是有动静马上也好去抵挡,夜间我和土地公一起去敌军大营,这土地公遁地的本领我是知道的,我们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姬发看了看我和土地公还有雷震子,
“那就有劳了!”
我们几个也都微微点了下头,而后雷震子看向姬发回道,
“二哥,那我就出发去寻广成子和赤精子了?”
“嗯嗯,速去速回!”
雷震子走后,我眼见姜子牙、帝辛还有杨戬的尸身就齐排排的躺在那里,心里说不上的悲凉。只能静静地等待天黑,我和土地公好夜探敌营。
终于熬到了夜里,土地公带着我遁地来到了敌军的营地,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殷郊殷洪的营帐,我和土地公隐匿在桌底,只见殷郊殷洪此时已经酒醉,横七竖八的倒在卧榻上,而那块阴阳镜就放在桌子上,我赶忙钻出地面,轻手轻脚的拿起桌面上的镜子。
只听传来了殷郊的声音,
“我认得你?”
我转头一看这殷郊竟然没有喝多,而是知道我们会来偷阴阳镜特意使诈装醉。他大步迈向我,而后想要夺过我手里的镜子,我一口咬到其手上。殷郊捂着被我咬出血印子的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竟敢咬我?”
我拿过阴阳镜扔给了桌下的土地公,
“快走!”
土地公接过镜子迟疑了一会儿,只见殷洪一剑劈向土地公,土地公抱着阴阳镜便立刻遁入地下。
殷郊见土地公已经逃走,转头又是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看我怎么这么死你?”
殷洪走到我跟前,
“不如将她挂在军营外,这寒风刺骨,两日便冻死了,我就不信他们不来营救”
“来人那!”殷郊喊道。
只见进来一小将,
“两位殿下!”
“将这她的手指给我剁下来,送到敌方,若不归还阴阳镜明天便是耳朵,后天便是眼睛,知道将阴阳镜送回来为止!”
“是!”
殷郊殷洪把着我的胳膊,那小将一剑看点了我的小拇指。疼的我差点晕了过去,而后殷郊看向那小将,
“给她送到前些天挖好的地窖里,将里面放满水,就给她在里面好好凉快凉快!”
“是!”
那员小将拉起我准备走出这里,
“等等!”殷郊喊道。
殷郊走到我跟前,抬起我的下巴,
“这模样还是不错!”说完一剑刺进了我的琵琶骨,随着我一声的惨叫,他又是一剑将我的另一侧琵琶骨也刺穿了此时的我的衣裳已经被血染红了。我头上冒着冷汗看向殷郊殷洪,
“你们两个畜生,姜皇后贤良仁德,怎么能生出你们这两个泯灭人性的东西?”
殷郊笑着看向我,
“嘿嘿,小爷我就玩这样刺激的,将你泡在那冰窖里,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殷郊恶狠狠的揪住我的头发,
“别提我母亲,她善良换来了什么?最后失去双眼,受炮烙之刑,死的那叫一个惨,小爷我绝不能布她的后尘,想要做大事就要心狠手辣。还有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呢?就是我恨透了你这张脸,是她害死我母亲的,是她害的我和父王失散这么多年。”
“是她害的你,又不是我,你去找她算账啊!”
“我现在没有实权,只能受命于她,有朝一日,我成了大山的君王,第一件要做的就是先取了那贱人的狗命!”
殷郊松开了我的头发,拎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大钩子走想我,
我看向殷郊,
“殷郊你个畜生,你不记得当年是什么人将你们送出宫的吗?”
殷郊笑了笑,
“自然是杨妃,她为救我们最后还自尽身亡了,都是苏妲己那个贱人干的!”说完他恶狠狠的将那两个大钩子插进了我的琵琶骨,我又是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只觉得我的脸上一阵的凉意,我微微的睁开眼睛,是殷郊用水将我泼醒,此时的殷郊看向那小将又说道,
“行了,赶紧给我把她关进地窖里去!小心给我看着,别让她跑了,若要是逃走了小心你的脑袋!”
那小将押着我出了他们的营帐,来到外面,上面都是横着的木棍做成的露天的简易的盖子,下面就是一个两米多深的深坑。那小将一把将我推了下去,而后便是冰凉的刺骨的水从我的头上灌了下来。
不多时候,地窖里的水被填到我的胸口了,只觉得我的呼吸越来约困难了。此时这地窖里的水已经开始结冰,我的身体也已经被冻的麻木僵硬。嘴里的牙齿冻的打着牙颤,我的头发似乎已经被冻成一个冰坨。
我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我感到自己就快要见阎王了。不知道西岐那边究竟会不会来救我,我咬紧了牙,继续忍耐着这这钻进骨头缝里的寒。终于我失去知觉,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微微的睁开双眼,只见自己就被绑在殷郊殷洪的营帐一根木桩上。我的身上好几处冻伤,还好我的皮肉还完好无损。
只见帐内就升着炉火,殷郊殷洪就围桌而坐,大口的吃着肉喝着酒。
我看向他们,有气无力的说道,
“给我口水!”
殷郊拿着一大块肉走到我跟前,
“想要喝水呀?”
我点了点头,殷郊转身端来一碗水,走到我跟前,拿到我嘴边,他的手忽然松开,碗掉到了地上,
“诶呦,没拿稳,喝不成了!”
坐早桌前的殷洪转头看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