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虽然我手里还有共工的黑鳞,但是这次我不能在那么鲁莽了,不能在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将共工唤过来,万一落的个土地公的那样的下场,那我岂不是连最后的一颗救命稻草也没了吗?先睡觉,我一定会找出什么破绽的,到时候在汇集那共工也不晚。
就这样,我每日都看着凤喜备受折磨,而我每日也都帮她输着精元。久而久之这凤喜好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而我的精元也所剩无几了,自己还不会炼精元,所以就停下了给凤喜输精元了。而凤喜则是对我又好似充满了有了恨意,每次我也只是远远的看她回来,然后把房门锁的紧紧的,似乎不想在看见我了。而我也很久都没有在见过凤喜了。
后来则是演变成了凤喜不在出去接见那些香客信徒,而是直接的把香客和信徒带到她的房里。而我就住在对面看着凤喜的房里从清晨到日暮从来都不曾间断过人。而凤喜的面庞不但没有因为她每日纵欲无度而虚弱蜡黄,反而是越发的好看了。而那些去过凤喜房里的信徒却都是无精打采的,而且就如同上了瘾一样,每日都在凤喜的门前排着长队等着凤喜的临幸。
没想到这倒是把那个巫母高兴坏了,而后凤喜始终都是大巫师,从来也不曾有人取代的了她。而那以后我就在也没有在见过凤喜了,凤喜也从来没有过来找过我。而我也寻了许多的地方,也从来没有发现土地公的身影。我也每日里,就是从复的洗衣、做饭、劈材、打扫。
就这样,一晃三年过去了。此时的我也已经十六岁,而凤喜也已经是十八岁了。
一日我把所有的柴都劈完了,衣服也都洗完了。就带着一身的疲倦准备睡去的时候,就有人推开了我的房门,那人走进来以后就赶忙的把身后的门紧紧的关了起来。急忙的走到了我的床跟前,看着我说道,
“妲己,我们是时候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定眼瞧了过去,此人正是我三年都没有见过的凤喜。这凤喜出落的更加的漂亮了,但是此时凤喜的这番模样真的是让我心有余悸的很。这张脸庞真的是让我恨的牙痒痒,正是当年害的我和敖润分离的姚姬的脸。我呆愣了好一会,都不曾回过神来。凤喜扯了下我的衣袖,
“妲己,你在想什么呢?难道你不想出去了吗?”
“嗯?没想什么?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了吗?”
“自从三年前你给我输了精元以后,我才发现,那些香客身上都多多少少也有一些精元,就这样我慢慢的试着吸取他们的精元,没想到日积月累下来,我体内就聚集了大量的精元,一点点下来我便有了法力。在这三年里我学会了超控那些香客主动过来给我送精元,而且我的法力日益的增强,想来我现在也能与那些巫母的手下的那些怪人抗衡了,在加上有你的琴音,我们现在一定可以逃出这里的。”
我心想,竟然让凤喜因祸得福来日,还有了法力。想来这个姚姬在现实里就处处和我作对,还害的我和敖润生死离别。而今天她又有了法力,今后我若是和她成了敌对,那她就越发的难对付了。
我看向了凤喜,
“吸食活人的精元,那些人可是会折损阳寿的啊!不过那你可是想出了什么更好的对策了,我们该怎么出去呢?你说来听听。”
“他们欺辱与我的时候可曾怜悯过我了呢?”凤喜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这后日就有个布雨的大典的日子,到时候人也是非常的多,我手里也必定会有法杖。到时候我们就趁人多场面混乱的时候,找一个巫女变化成我的模样,然后逃出这里。如果不被发现,我们不但可以顺利的逃出去,还可以得到一个法器。如果不甚被发现,我们可以借着法杖的威力,还有我的法力,在加上你的琴音,这样我们出去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这样倒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后日我要怎么配合你呢?我平日里也只能呆在后堂的啊?那巫母根本就不会让我去看什么大典啊!”
“倒是后,我会先来汇合你,我就先将一块木头化成你的模样,然后在将你放入我的袖子里,大典开始后你就听我的,我叫你出来的时候你就用的琴音配合我就可以了。”
没想到,这凤喜的法力已经强大到不但可以将我藏于她的袖中,竟然还能将一块木头化成一个活人了。这家伙还真的是另我刮目相看了。我看向了她,
“那好,就这么办,三日后你来寻我。”
凤喜也是微微的向我点了一下头,
说了句,
“嗯!那我就先回房里去了,我在这里呆久了,被人发现了难免会起疑心,到时候会影响我们大典上的计划就不好了。”
说完只见凤喜便是转身走出了我的房门。她走后,我也不知道是怎的。就不非常的不想帮她,更不想让她逃出去,因为我对姚姬的恨意始终都没有减少过。她不光害我连命都差点没了,就连这次无顾的闯到三千年前也都是因为她之前害我让我魂魄都差点消散。敖润才合灵言君签定了契约。而契约虽然解除了但是我又差点消亡,然后才被帝江带到了三千年前。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可恶的姚姬造成的。现如今就是我报复她最好的机会啊。可是,如果我不配合她的话那我自己也是出不去这里的,她现在又有法力,若是让她出了这里,以后在对付她就会难上加难了。
我起身下了地拿起了锦瑟瑶琴,放在桌上弹了起来,想来那土地公也被捉到这里三年了,而那个巫母也应好不会一只关着他的。也许我此番能幻来他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