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敖顺跑了好一会才追上那两个坏蛋。只看见他们已经走到了尽头,前面就是一堵墙。他们正用手敲着墙面,似乎那墙的后面是空的。我没管那些直接走到他们跟前。当我正准备发泄一腔怒火的时候。敖润和玄磊突然转身过来,然后敖润抬眼看着我和敖顺,
“里面应该有水银一类有毒的东西,连这墙面下的土的颜色也不对。”
我此时的气愤已经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了。我直接走到那堵墙跟前,指着墙,
“有毒是吗?”
然后,我两只手同时用力的拍着墙面,大声的喊着:“嬴政,你快给我滚出来,阿房女要见你。”
此时的墙面微微颤抖了两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然后我就用身体撞了上去,而此时的敖润则是急忙把我拉开,然后问我,
“锦儿,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看向敖润,
“干什么,我刚才和敖顺差点被活埋了你上哪去了?你真的在乎我的死活吗?这么危险的地方一步不小心就会丧命,你只顾着自己一个人走吗?”
“我这不是走在前面吗?认为危险都在前面,所以就没顾得上看后面啊。”
我看着敖润流下了眼泪。想着,认识敖润到现在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过我,我有危险,从来都是第一个出来保护我。我就蹲在了墙角处哭了起来,但是哭着哭着觉得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我踩着,我抬开脚一看,一个透明如拳头般大小的圆球被我踩到了脚底下,一半嵌在地下,而一半则露出地面。
于是我挪开脚,只见那堵墙忽然自己就开了。原来那透明的圆球就是这堵墙的开关。
门被打开的瞬间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条没有源头的河道,水上浮着几口木质的棺材。而四周灯火通明,只见四周分别燃着油灯。也不知道这是究竟用的什么方法,能让油灯燃这么久。而地上一边则是围着颜色各异的兵马俑。
身披战甲,手拿兵刃。比我们刚入秦陵时的兵马俑,显然是多了几分霸气。就这么说吧,入陵处如果是小兵,而这里的则是武将。在看向另一边,则是一些手拿笔砚,或者是像是竹简一样的东西,我觉得应该是奏折吧。
所以显而易见,一边是文官兵马俑,而另一边则是武官兵马俑。可是转瞬一想这秦皇不是最讨厌这文人墨客的吗?这里怎么还会有文官呢?想必是这秦王最后也是觉悟了吧,这文人也并非是一无是处的。
随后,我想朝前面迈进去的时候,敖润一把将我拉住。
“别动这地上有阵眼。”
随即之间我们眼前的地面上竖立起根根如手臂粗的木桩,有的还歪歪斜斜。此时的敖润口里念着咒语,手掌幻化出金色透明的八卦。后抬眼望去那些木桩,
“十二都天门阵,你们不要过去。此阵有生门和死门两处,不小心踩错就会丧命。虽然这阵法是针对凡人,但是一旦踩错也会深受伤害。”
只听敖润双目紧闭,口念咒语。一会的功夫,眼前的木桩,都纷纷爆开,纷飞的到处都是木块。然后敖润转过头看向我们,
“可以过去了。”
于是我们走到那河道前,准备爬上去,然后打开棺椁。看看哪具尸身是嬴政的。此时的敖润连忙扯着我的衣角,把我从那河道上扯到了地上。摔的我的身上真叫一个疼。我狠狠的白了一眼敖润,然后说:“你想把我摔死吗?”
“我哪里敢呢?我的姑奶奶那河道里的不是什么水,那是一河道的水银,那东西可是有剧毒的。”
我连忙问:“放这么多水银做什么,而且那么一河道的水银,那得需要多大的工程啊?”
“古时候的水银用处可大着呢,可以用来避孕,防腐,还可以制造辰砂。我接着问:“那我们都不去看棺椁里哪个是嬴政,那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玄磊忙说:“锦瑟,你不用着急,你让敖润去吧。”
敖润神情淡然撩了下身前的衣摆纵身跃起,然后幻出长剑将水面的棺椁的棺盖一一撬开。然后随即又落回到了地面上,他身上穿的一袭长袍,依然干干净净,没有粘到任何水渍和半点灰尘。
在看向几个棺椁当中,几副完好无损的尸身,静静地躺在里面,一点腐烂的迹象也没有。其中有两个女人,另外两个则是男人。但无论从外表和衣着来看,都不像是秦王嬴政。
玄磊看了看我,
“这些应该是秦王嬴政很重要的人,不是妻妾,就是重臣,或者是重臣的妻妾。”
我也看了看玄磊,
“那秦王嬴政究竟在何处?”
玄磊想了一会,
“我也不知道,在找找看,应该就在这里。”
我们几个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那嬴政的棺椁,我在看那几口被敖润打开的棺椁。就随着水飘在水面上,而棺椁下面则是金灿灿的一片。我走到那河道旁,捡起地上的弓弩箭,在那水银河道里搅动了两下。看到在这些的棺椁之下竟然放着一口用纯金打造的金灿灿的棺椁。
我看向玄磊,
“这应该怎么弄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