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吗？”韩毅疑惑的问道，头疼的厉害，让他有些想吐。
女人点了点头，他旁边的男人却摇了摇头。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韩毅蹲了下来，用镰刀的一头拄着地面，脑袋里画面不停回闪，他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发生过的，哪些是从没出现过的。
“所有，任务失败的破坏品都会被留在这趟列车上，我们也一样。”男人回答韩毅。
“为什么要袭击我们？”韩毅又问。
“只有留下新的灵魂，才能释放旧的。”女人说着。
“你们也知道任务？”韩毅忍着头疼，想要知道的更多。
“原来不知道，在这里久了，有些事情就清楚了。只不过，能出去的人太少了，我们反正也是最后一批，没必要陪他们一起伤害别人。”男人说着叹了一口气。
“知道餐车怎么走吗？”韩毅说完终于扛不住头疼，坐在了地上。万德福想要扶住他，肩膀上的伤被撕扯，疼得没有办法伸手。
忽然，男人向韩毅伸出了手，扶住韩毅的肩膀，万德福以为他是想要帮助韩毅，没成想，这男人突然张开了大嘴，原本是人类的模样，那张嘴却能够张开到一百八十度。
里面闪着寒光的尖牙，朝着韩毅咬了下去！
万德福想抄起镰刀砍向男人，可是动作实在太慢。总不能让他把韩毅生吞了，万德福一咬牙，伸出自己还好的那条手臂，狠狠挡在韩毅前边。
尝试过这种生生撕扯的痛楚，万德福紧紧闭上眼睛，想像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万德福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大脑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本事，三下五除二把那男人团成一个亮点，随后用两根干枯的手指轻轻夹住，缓缓地放在嘴里，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尝，随后心满意足的睁开眼，“傻阿福，团长来救你。”
万德福没想到为难关头救自己的人，竟然会是这个大脑袋骷髅。
大脑袋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指了指前面，“餐车。”随后缓缓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往来时的车头方向走去了。
万德福见韩毅已经坚持不住，也不知道他一定要去餐车做什么，只能艰难的把他扶起来，朝着大脑袋指的方向挪出去。
打开那扇大门，里面一切都和刚才的车厢完全不同，正是一节普普通通的餐车。
餐车的桌面上放了一个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日历牌，万德福把韩毅安置在座位上，把那日历牌拿到眼前，只见日历牌上的日期，不断自己变换，万德福吓得把它扔在了桌子上，单手扶着韩毅。
“爱咋咋地吧，老子是走不动了！”说完他就咬着牙盯着那本日历，餐车的环境逐渐变得陈旧，桌布的色彩慢慢开始浑浊，车窗也开始布满污渍。
忽然日历停了下来，万德福咽了一口唾沫，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万德福警觉的看过去，顿时心花怒放，大声喊道：“师父啊，你可找到我们了！”
没人留意日历上的年份，“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