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一个问题不予任何评价,紧接着余卿卿又抛出第二问。“第一次差点撞到你,也是你安排的?”
但严骢被余卿卿只问不表态的表现弄得战战兢兢,话语生硬。“不是。”
余卿卿又问,语气陈述。“凯文是不是没病?”
“没有。”严骢几乎是挤出了两个字,眼神却不敢有分毫闪躲。
心里的不安突然放大,才得来轻易的幸福,仿佛正在无声流走。
“既然凯文没生病,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芳草?”虽然答案似乎早已明了,但余卿卿还是问了一遍。
“因为你。”严骢感觉快窒息。
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余卿卿又会问关于他和唐鹤鸣的事,没想到她的问题会字字切中要害。
其实前面问题的答案余卿卿不问也清楚,只是想从严骢口中确认。毕竟了解了基本情况,她才好帮助他。
但接下来的问题,才是重点。
“布莱迪在哪儿?”绕了半天终于绕到了正题上,余卿卿对资本家的压榨耿耿于怀。
“卿卿…”从心爱的女人口中听她问起别的男人,严骢难免不紧张。更何况余卿卿找布莱迪这件事,还一直是个他没解开的结。
见严骢突然委屈的眼神,余卿卿就知道,这男人肯定想多了。
抽手戳了戳他的额头,不满道。“想什么呢?!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严骢愣了愣,随即重重点头。
余卿卿被严骢的诚实弄得哭笑不得,这男人到底是有多缺乏安全感?
她怎么以前没发现严骢竟然这么怂?难道她看到的那个低调自信话不多的男人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