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屏着呼吸,说话都有点磕巴的男人,纯得额头都急出了一层汗。
“嗯”余卿卿假模假式的点着脑袋,似是在思考他的问题。“花是送给我的吗?”
答非所问的回答,让严骢愣了一秒。紧接着男人重重地点了点头。“下午才从各地园子里空运过来了,现在可能不新鲜了。如果你喜欢,我们下次到产地去看。”
努力挣着表现分的严某人,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某个坏女人。
可是坏女人好像因为他反常的表现玩得不亦乐乎。
“也就是说,我可以随意处理这些花咯?”余卿卿对严骢的话不置可否,既不答应也不否决,完全反路。
“嗯。如果你觉得不够,还可以让人再运些过来。”余卿卿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严骢感觉自己已经被深深吸附进去,然后她在外面上了锁,他再也出不去。
“不用,这就够了。”余卿卿歪头,看了眼旁的花树。然后再转过头来,清丽水润的眼眸里划出精算的光芒。“那天晚上你放我鸽子,我很不爽。”
似乎终于切到重点的余卿卿,如实道出自己的感觉,一如既往活得真实。
可是一句灵魂的鞭挞,却像扼住了严骢的咽喉。让他瞬间整个人紧绷得发僵。
严骢紧张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一定会惹她不高兴。可是让余卿卿当面与他对峙,又是另外一种预想不出的形。
他只能木讷着惶恐地看着她,生怕她的下一句话,会给他判个无期徒刑。
看到严骢的表,感受到他的僵硬,余卿卿也不指望他会反驳什么,于是接着道。“你发的信息我都看过了。”
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地看着女人扬起的脸,和她唇畔若有似无的浅笑。等着她的最终判决。
“你的解释我不是很能接受。”仰着头的余卿卿脖子真的很酸,没有高跟鞋的衬托,她竟然只到他口。
在严骢因为她的话眉宇深蹙,一脸恐慌的表中,终于无奈地摘下棒球帽,低头揉了揉酸软的脖子。
余卿卿的动作让严骢从惊恐中苏醒,抬了几次手,想要帮她揉了揉,可是都没能放下手。
就在他还在犹豫的时候,余卿卿又抬起了头。“我要听你那天晚上没有来的真实原因。所有细节,每一个时间点,都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如果你说谎,或者漏掉任何细节,更甚至藏私被我发现的话。我可不能保证,我还有那个肚量心平气和跟你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