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言溪没过去,取了水,折回来时慕时年已经坐起来了,赤着上身,脸上的表情有些凶的样子,可偏偏他脸颊有些红,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喝水吗?”言溪走过去,递水给他,慕时年闭了一下眼,掀开眼皮先是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水杯,“喝你嘴里的!”
一言不合就开车?
言溪都还没有来得及吞下口中的水就被慕时年一手拉住手拉了过去。
他躺坐着,言溪被他一手用力一拉,拉过去后环住腰抱着,唇便贴住了她的唇瓣,风卷残云般将她口腹中的水吸了个干净。
慕时年得逞,意犹未尽,扣紧言溪的腰,“还要!”
言溪却在喘息中回过神,“你怎么这么烫?”
慕时年在她嘴角上啄了一下,伸出舌尖在唇角舔了舔,“哪里烫?”
他只是觉得浑身热,喉头唇舌都干。
“脸,唇,还有手!”
贴合着她腰间的手心是热的,唇瓣也是滚烫的。
慕时年一听愣住,蹙眉后反驳,“明明最烫的是这里!”说着就将言溪的那只手拉过去探进了被子里。
言溪:“……”这个,混蛋!
言溪猝不及防地手心就被触及到了滚烫的地方,惊了差点摔了水杯,强行挣脱开,语气危急,“慕时年,你在发热!”
慕时年却不管,刚才被言溪摸了一下,摸舒服了,直接将她手里的水杯拿走搁床头,一手将她拉进被窝里,手不由分说地拉拽着她身上的衣服,滚烫的肌肤便贴了过来。
烫,太烫了!
言溪不敢大意,慕时年在床.上霸道惯了,想要他停下来用强是断然不行的,言溪只能软下性子来。
让慕时年最终停下来的是她喊了肚子疼,慕时年浑身烫得快燃起来了,大脑本来昏沉着,一听她喊疼立马清醒了些,伸手摸到手机打了个电话。
“叫医生来!”
半个小时后,江南裹着羽绒服敲了门,身边还跟着个医生,见开门的人是顾言溪,江南愣了一下。
言溪请医生进去,江南也跟着,进去之后发现躺在床上的是大老板,再看看旁边轻声细语跟医生讲述情况的言溪,恍悟,原来是老板病了!
慕时年高烧到四十点八度,打了退烧针,扎针时烧得迷迷糊糊的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医生诊断是受了凉,言溪想到在火车站一见面他便把自己的大衣裹在了她的身上,从火车站出来一路上他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羊毛衫。
言溪心里微动,内疚!
打过退烧针后医生开了药,吩咐要让病人吃下去,慕时年还有意识,言溪将他扶起来,摊开手心,手心里是药丸。
“能吃吗?”言溪问他,看他烧得面红耳赤,眼睛撑着都有些费力的样子,很是虚弱。
慕时年,“不能!”
江南:“……”接得好顺溜!
言溪,“吃了药退烧更快!”
慕时年眯了眯眼,像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江南,“……”老板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吃个药而已,有这么难伺候?
然而接下来让他大跌眼镜的是——
慕时年偏着头,“吃一颗,亲一口!”
江南:“……”这个趁机耍流.氓的,肯定不是他家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