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臣妾听说...皇上恢复了祝昭仪的名笺。”赵庄妃犹疑道,“这是为何呀?怎得才几日,皇上就回心转意了。”
“你还好意思问本宫?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皇后笑着嗤道,“你可知,那锦儿留下了一封家书,足以证明并无寻死之意。”
“什么,竟有这等事?”赵庄妃惊诧道。
“太后不知怎的拿到了,还以此大做文章,让皇上对本宫诸多不满。”皇后苦笑一声道,“太后如今可得意了,还可以名正言顺插手宫务。”
“娘娘恕罪,都是臣妾办事不力,连累了娘娘!”赵庄妃屈膝告饶道。
“本宫早就跟你说,这件事有些操之过急。可你偏不听,一意孤行对付祝昭仪。”皇后摇头轻叹道,“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打击到祝昭仪,还让太后有了精神。”
“娘娘...”赵庄妃怯声道,“那太后与皇上,可有说要追查此事?”
“好在他二人无意深究,否则本宫也保不住你。”皇后沉声冷道,“往后,你切莫再轻举妄动,凡事都要深思熟虑才是。”
“是,臣妾记下了。”赵庄妃试探道,“那个阿香,咱们要不要除掉?”
“太后已注意此事,再横生枝节于本宫何益?”皇后挑眉冷道,“等受训结束后,就将她调去你宫里,看紧些就是了。”
“是!向太后告密之人,是否要追查呢?”赵庄妃又问道。
“不必了,太后的眼线多得是,如何能一一铲除呢?”皇后不甚在意道,“与其费精神在这些事上,不如想想往后如何争宠吧。”
“吴胜年,你暗中查探一下,是谁把信交给了太后。”上官文浩吩咐道,“此人,必是月燕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