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让人看了心动。她忍不住低头吻了他的眉心,问他,“舒服些了吗?”
“嗯。”陆东深阖着眼享受。
夏昼想了想,绕回到沙发上坐下,将他拉躺下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腿。他睁眼笑看着她,“不嫌沉?”
“闭眼睛别说话。”
陆东深抿唇浅笑,听话。她轻轻按着他的头,缓解每个穴道。说来也是可笑,这招她还是当初跟陈瑜学的,她是中医世家出身,那双手能把人按得通体舒爽。夏昼学去了,但可不是个有耐性给别
人按摩的性子,然而像是现在,她还真庆幸自己有这手艺。
大多数男人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像是陆东深更会这样,夏昼不用问也知道,陈瑜那好手艺估计也没敢在陆东深身上施展过,这么想着,对他更是喜爱。
室内安静,大有现世安稳之态。
当然,这只是自欺欺人,夏昼不是不知道他这一身倦怠和游走应酬的缘由。
良久后,她问,“今晚你是打算住我这吗?”
陆东深没睡着,但放松了精神,说,“不,还得回公司,趁着等个电话来你这待会。”
“你这样不好。”夏昼说。
他睁开眼,“忙完这阵我好好陪你。”“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昼轻叹,“我知道你现在担着的不仅仅是天际,跟国外业务往来时涉及到时差问题,所以你会经常失眠。我是觉得有些事你真的不用那么亲力亲为,
你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得休息啊。”
陆东深脾气好,轻声说,“认识你之后,我的失眠状况已经改善了不少,起码能睡个整觉,现在只是特殊时期而已。”
“我是怕我的努力全白费。”夏昼嘟囔。
陆东深拉过她的手拍了两下,“把我公文包里的那封信拿出来。”
夏昼照做。
将信封拿出来,她看了一眼,说,“我还以为景泞会明天交给你呢。”
“自己撕了。”陆东深舒服地靠了靠,重新闭目养神。
“啊?”“啊什么啊,赶紧撕。”陆东深轻描淡写,“没我的允许,不准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