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
夏昼任由他的唇温一点点将她的唇角烫热,闭着眼,那一幅幅歇斯底里的画面似刀,扎得她心口生疼。见她皱眉,陆东深将她搂紧,在耳畔低语,“好了,别为难自己。”
“可是我想跟你说说左时和饶尊的事。”
陆东深抿唇浅笑,“你说我听。”夏昼重新靠他身上,轻叹一声,“我很小就很喜欢左时,学戏的时候他替我挨了不少骂,领了不少罚,在我心里他就是最能为我挡风雨的那个人,15岁之前,我、商川和左时关系最好。我跟着父母来北京定居之后就认识了饶尊,养父是饶伯伯的下属,两家走动很频密。我和饶尊算是不打不相识,一直就那么拌嘴,直到我20岁那年跟左时重逢。让我没想到的是,左时就是华力集团聘请的气味分析师,而我那个时候也回了国,饶伯伯身体不好,我除了在实验室外,很大一部分时间都留在饶伯伯身边帮他调理
身体,换句话说,我是饶伯伯的营养师,只不过别的营养师用饮食,我是在饮食的基础上添加了气味影响。”刚认识饶尊那会,他俩谁都看不上谁。初次矛盾是在饭桌上,饶尊是左撇子,她是右撇子,长辈们安排他俩坐在一起吃饭,结果手打手、筷子打筷子,最后就演变成了她
和他大眼瞪小眼结下了梁子。她烦他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他嫌她像个假小子不温柔,每每见她爬树上屋顶他都在下面扯脖子喊:夏昼,你再这么得瑟没人敢娶你!平日里见着她,不是扯她头发就是拽她衣服,要不然就是装鬼吓唬她,就这么相看两生厌到了她17岁那年,她忍无可忍,用蜂蜜、百花粉做成了精油,掺合进了他平日的
润肤霜里,成功引来了数十只蜜蜂将他的脸蜇了半肿,他这才对她有所收敛。“我的所学让我不愁钱赚,之所以低调,除了养父外更多的是因为饶家,饶家举足轻重,所以在饶家的人和事都不能外泄。住所要隐蔽,出入有保镖,会参加一些宴会,但有选择性,每场宴会之前都需要排查危险性我才能参加。饶尊那个人平时傲得很,但对我和左时极为不错,尤其是跟左时很能谈得来,所以称兄道弟的,后来商川也因为我们认识了饶尊。饶尊喜欢我,也明里暗里跟我表白过,22岁那年我和左时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饶尊便不再提喜欢我的事。气味分离技术是左时手把手教我的,后来我
改进了分离技术,提升了分离速度,我和左时也因为这项技术研究出了一个有关影响人类脑神经元的气味秘方,并提交到了闻术协会,谁知道秘方被盗……”“我和左时为了挽回损失决定再到原料地走一趟,饶尊当时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听我们要去的地方挺危险,二话不说就跟着一道去了。可也就是在那次的远途里,因为饶尊的一个错误决定导致左时失踪,所以,我和饶尊之间也有了隔阂。秘方的丢失、左时的失踪、行业协会的质疑和口诛笔伐,再加上同年养父母的离世,一时间造成
了我的精神坍塌。而将我从绝望里拉出来的人就是谭耀明,我想忘却前尘重新开始,谭耀明便给了我三年安稳的岁月。”
谭耀明曾经跟她说,不管再怎么逃避你终究不是蒋璃,总有一天你是要回去的。
所以,他在清毁了她的资料同时却保留了她的身份证明,就锁在凰天的保险柜中,她也是按照谭耀明临死之前的吩咐到了保险柜中取东西时发现的。谭耀明留给她最珍贵的不是财富,而是能让她清醒认识到自己是谁、从黄粱一梦中惊醒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