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丫头鬼灵精怪的经历多着呢,来日方长吧。外面多少宾客,你总不能全都扔给儿子处理。”
等夏昼准备离开的时候,陆振扬跟她说,“丫头啊,有件事陆伯伯要拜托你。”
“您说。”夏昼恭敬。
“那个……”向来干脆的陆振扬有些吞吐,搓了搓手,“关于你后来为我儿子调配气味方子一事不要跟东深说,换句话说就是,这件事就别让东深知道了。”
为什么?
夏昼差点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点头,“好。”
等她出去后,秦苏放下茶杯,心急地问了句,“南深怎么了?”
陆振扬靠在沙发上,重叹了一口气,看着她,“不是南深。”
秦苏一愣,好半天说,“是北辰?”
陆振扬摇头,“是北深。”
秦苏惊愕地看他,“不是一直没找到北深的下落吗?你……”“北深的病需要跟外界隔离,当年他对陆家做过什么事你又不是不清楚。”陆振扬有些倦怠,“遇上夏昼之后我就在想,她能不能帮着缓解北深的症状,所以就让她帮忙配了
些方子,但北深的情况属于先天遗传,虽能缓解但不能治本。”
“那怎么办?”秦苏道,“你总不能一直关着他吧?老陆,北深是活生生的人,你这哪是治病的方式?”“北深骨子里的歇斯底里有多恐怖只有我才知道,一旦发病,会跟他母亲一模一样。”陆振扬眉头紧锁,“他是我儿子,我比谁都心疼他,现在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何奈身上
,但愿医学团队的新药能管用。”
“可这件事北辰有权知道,毕竟是他双胞胎弟弟,就算你有顾忌,那让东深知道又有什么关系?”秦苏不解。
陆振扬说,“所有人都认为北深死了,这样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方便北深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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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昼出门的时候没看见陆东深。穿过冗长的走廊,她有片刻的恍惚,想来真是浮生如戏,谁能料到多年前她随手救了的一个人会是堂堂陆门主席,而现在,她竟跟他的儿子相恋,而他的儿子,一次次救
她于水火。
原来,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是一种偿还。
还没到宴会厅时,拐角就撞见了景泞。
见到她后,景泞说,“正好,我原本就是来找你的,跟我走吧。”
“去哪?”
景泞没说话只是笑笑,带着她一路上了电梯。
出来的时候是客房区,这一层,是总统套。
“景泞?”
景泞在客房前停了脚步,房卡一刷,房门开了,景泞推开门,对夏昼说,“陆总在宴会厅应酬市政的人脱不开身,他让你在房里等他。”
夏昼吃惊,抬眼一看,3601,这房间号怎么这么眼熟?
“房里等他?”她道,“如果他忙的话我可以先回家。”
“不。”景泞有条不紊,“这是陆总特意叮嘱的,等你从贵宾室出来后到他房里等他,陆总没让你回去。”
“他房里?”
“哦,这间房是陆总常年包的。”景泞解释,“他不住公司休息室里的时候就回这里住。”
有家不回有病啊?夏昼转念一想也是,酒店离公司最近,总要比休息室里舒服些,再加上他的住所充其量只能叫做房子,称不上一个家。叹了口气,反正就算回家,估计着陆东深也在等她
的解释,所以在哪等他都一样。
景泞临走前跟她说,“陆总已经吩咐餐厅主厨了,一会房间管家会送吃的过来。”刚要关门她又折回来,对夏昼笑道,“哦对了,陆总有洁癖这件事你很清楚对吧。”
“当然。”夏昼奇怪,“为什么这么问?”景泞抿唇浅笑,“这套房间跟他的住所、休息室一样干净,我的意思是,陆总从没带哪个女人住过这里,你是头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