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璃简直是心花怒放。
在会议室里她之所以拂袖而去,一方面是因为总部的人咄咄逼人,另一方面是因为陆东深同意原配方的投入使用。
离开公司这一路上她生气,不单单是觉得他的不信任,更多的是担忧。通过这次事件,她也能感受到来自总部的压力和权威,想凭着一个配方来削弱季菲在总部的权威不大可能,除非能有最直接的证据。
可证据怎么找?
配方问题纯属巧合的话,这件事就永远成谜,但如果有人有意为之,那这次她插不了手的话就会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日后必然会变本加厉。
气味害人,她要怎么防?
一旦她无权干涉的话,那就是防不胜防。
一个陆门不单单是陆东深自己家开的,在入职的时候她就了解过,陆门是整个陆氏组成,陆氏人员构成复杂,所分摊的业务也多如人体血管,动一处就牵全身,各个产业盘根错节,环环相扣。主席之外是六大股东,各个都是陆氏长老级人物,一路打拼着江山过来的,可谓是势力大话语权也重。陆东深是晚辈中间冒头最快的,同时也是受到掣肘最大的,想要真正坐上主席之位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
他有权衡有顾虑她能理解,只是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现在,陆东深却把话说得这么明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不但信任她,还给了她信任的资本。
她应该想的到总部不会善罢甘休,浪费了这么久的人力物力,配方又维持不变,势必是要抓个负责人出来扛雷,但很显然,她的雷陆东深帮着扛了。
陆东深见她眉梢喜动,就问她,“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蒋璃胳膊一伸主动缠上了他脖子,身若无骨似的贴着他,“也不算太消气吧。”她身上有香气也有妖气,就像是她的眉眼。陆东深最痴迷于她的眉眼,眉藏英气,可又媚在眼睛上,勾的人就欲罢不能。他圈住她的腰,不由想到她说她自己是一身懒骨,在他看来倒是一身媚骨,从眼睛
里灌进骨骸、血液,又印着肌肤的香,透过很细的腰身到他的掌心。
他说,“如果这也是夏姑娘的生气方式,那我倒是认了,天天这样挺好。”
蒋璃抬眼瞧着他的眼睛,他含笑时很温柔,温柔到连他眼睛里的她都变得温柔了,她忍不住笑,搂紧他,脸埋在他怀里,“其实我脾气可不好了,但真是奇怪啊,你总有办法让我气不起来啊。”
陆东深听了心里甜,低头蹭着她的脸,“你也很有办法,总能牵着我的情绪走。”
蒋璃搂紧他,“陆东深,你真好。”这种感觉也真好,是从未有过的好,搂着他,就像是搂着全世界一样,踏实。
“现在才知道我好?”陆东深笑问。
“早就知道。”蒋璃没避讳自己的心思,“只是不敢去深想。”
“怕什么?”
“怕中毒,怕失去,你对我越好我就越会想,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那我会不会病入膏肓。”
陆东深抬手就弹了她个脑瓜崩,疼得她直瞪眼,他说,“你这一天到晚的脑子里想什么呢?跟我在一起就想着哪天分手是吧?”
“我说的多现实啊!谁能保证谁跟谁一生一世地老天荒啊?”蒋璃说。
陆东深捏着她鼻子,“你离不开我。”
“凭什么?”蒋璃挑眉笑。
“凭我的人格魅力。”
蒋璃对于他的强大自信叹为观止啊,“人格魅力再不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