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什么。”顾天擎走到床边，见戚锦年突然露出十分猥琐的傻笑，怔了怔。
戚锦年回过神，掩住嘴角的笑：“没，没什么。”
“那。”
“啊——”
顾天擎瞪她一眼：“不怎么上药。”
“……哦。”她干干讪笑了一声，但是，灯光这么明亮，当着他面，真的好吗？“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上？”
“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还有你背后长眼睛了吗？”
戚锦年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嫌弃我吗？”她拿眼斜睨他，“有本事你明天别……”
“别怎么样。”顾天擎慢条斯理的打开医药箱，动作优雅像是在喝红酒，然后扭过头盯着她。
立刻就看的戚锦年浑身发麻，舌头打结：“别……别……”别上我啊。可惜这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了，随便你。”
说完，她就一件件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脱到最后的小背心的时候，还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接触到顾天擎清冷的不带一丝**的目光，她心一狠眼一闭，就趴在床上，任由他给她上药。
还是他会笨手笨脚的，结果：“没想到顾先生连上药这种事情都能做的这么得心应手啊，你专门学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对这些药这么熟悉。”
“用得多了，自然就熟了。”
“啊……”戚锦年疑惑的转过头，看着他，“你经常给别人上药吗？”他这样高贵的身份，是应该不需要自己上药的吧，但又是什么人，可以让他纡尊降贵去伺候呢。
他蹙眉：“你话太多了，转过身来。”
处理完背上的伤口，她就要转过来，可是身上什么也没穿，转过来岂不是……
不过他压根不在乎吧，她害羞个球啊。
“……明天开始，我会吩咐人多给你煮点木瓜炖雪梨的。”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算略有起伏的胸前，戚锦年窘的立刻双手环住自己，“小你别看啊，谁叫你看了，再说了，要那么大干什么，你不知道太大会加重地心引力，到时候会早垂吗？还是说，你就喜欢大胸？”
她小时候跟着梁静芳住的时候，见过隔壁的老奶奶，一到夏天，就只穿一件白色的背心，皮肤都干巴巴的像是树皮一样，尤其是那胸部，都垂到肚子上去了，她至今记忆犹新，有时候洗澡的时候也忍不住想，按照她这样的大小，到时候应该不会出现那么恐怖的情况吧。
只是现在被顾天擎这么嫌弃，多少自尊心有点受挫啊。
“把手松开，你挡着伤口了。”
“……”尴尬的放下手，戚锦年干脆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反正现在的她哪怕是脱光了在他的眼里，也只是一块血渍斑斑的猪肉罢了。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食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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