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顾祖寒下意识地说了句。
忍冬怔了怔，扭头看向他的脸。
说得他好像有多了解她似的，他又不是天冬……
顾祖寒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却没有开车，很自然地开了口：“有关我前未婚妻的事，你愿不愿意听我解释？”
忍冬嘴角动了动，想说对她不重要，可她明明又很想听，于是就点了点头，“好啊，你想说我就听一下。”
顾祖寒轻启薄唇：“有次我和爷爷从国外飞回来，爷爷在飞机上发病，是余韵救了爷爷，那时我很怕，我不希望爷爷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我留了余韵的联系方式。”
“余韵想嫁入豪门当凤凰，而我对余韵也有私心，想留个懂医的女人在身边，在我忙时可以照顾爷爷，我和她就这样达成了口头协议。”
听到这里时，忍冬充满了意外，“所以你们订婚，完全没有感情基础？”
顾祖寒点头：“我和余韵的婚事，本来就是一桩合作，爷爷什么时候去世，我和她的婚姻自动解除，到时我会给她一笔钱，这是协议上的全部内容。”
“那你没有考虑过，万一你们婚后怀上了怎么办？”忍冬忍不住要问。
顾祖寒轻轻摇头，“我自认为自己的控制能力不错。”
忍冬瞅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男人这句话最不可信了，我才不信你。”
顾祖寒扭头与她对视，唇角勾着一抹迷人的弧度，问她：“我打个比方，假如你和李应匀一定要结婚，你会为他生小孩？”
“怎么可能！”忍冬几乎没有多想就回答。
这个假设太搞笑了，根本不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