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与回过头来,有点儿生气的说:“老板娘,有你这样开旅社的吗?不懂任何情况,就在胡嚼大头蛆,请不要随便贬低他人,我们是相恋七年的恋人,是你谁的那种人吗?”
“看走眼了,看走眼了,对不起,对部”老板娘刚刚说了一句,立即又尖叫起来:“你不是那个谁,跳河的女子吗?”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今天正好让他看到了这一幕,一下子就认出这个姑娘,
“我说老板娘,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真是个人才。”安之与转身又问时秀华:“真跳河了?”安之与到达阴平要晚一些,不知道时秀华跳河这件事。街上也没有人议论这件事。自己有没有到近前,现在他还不知真假,
时秀华没有理会安之与,而是走向了老板娘:“什么意思啊,你——”心中的时秀华已经开朗的多了,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事已经都能想得开。现在也不怕谁。况且·同时穿越而来的时秀华,根本不怕你胡说八道。这些三言碎语,就像一阵风,刮过就没事了,时秀华恶狠狠地瞪着老板娘:“是不是我跳河,你很高兴呀?”
安之与一愣,以前的时秀华不是这样,遇到什么事,一般都是忍气吞声啊,跳了一回河性格就变了?
老板娘一看时秀华凶巴巴的责问她,就想随时一口吃了他一样,只好陪着笑:“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嘴快,没有坏心,没有坏心的,我给你们开门去,”
“我真想抽你,我跳河,你高兴什么呀?没有一点同情心,还耻笑人家,如此说来,你家就不该开旅社,”时秀华有点儿生气的样子。
老板娘不服气啊,真不是东西,跳过河就跟人来开房,你还有理了?但是老板娘不敢说,这个小丫头真是太厉害了,不是个善茬,那个男人跟了她,也是一辈子不敢抬头说话了。还得陪着笑:“这样吧,今天晚上的住宿费,我给你们打八折,怎么样?”
安之与连忙上前:“秀华,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只是农村人见识少,跟我走吧,”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老板娘吐了口湍沫,这死丫头就要吃人的样子,还是赔礼说:“对不起,下回是得注点意,不能快嘴了,哎,不对呀,那个小伙子凭什么说我是农村人呀?我是街上人,你们才是农村人呢,我呸——”
“算啦,算啦,我们不能跟这些粗鲁之人一般见识,”安之与拉着时秀华就走了。
刚才老板娘说了那句话,心里觉得似乎太解气。现在又被安之与补上一句,一想又不解气,有被人侮辱的感觉,不找回来就有点心里不平衡的感觉,你妹的,我给派出所打电话,就说这里有卖淫的,让派出所来抓他们,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自己的证件。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到派出所说去吧。
想到报复的主意,老板娘开心一笑,小蹄子,我叫你厉害,到了派出所有本事使去。随后,老板娘就摇响派出所的电话:“张所长,我们旅社有人卖*,”
所长张文林一听,没有怠慢,立即出警,十分钟后,张文林带两个民警赶到,张文林立即就问老板娘:“在多少号房间?”
“2019,所长,千万别说我举报的,”老板娘有提醒张文林。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会保护举报人的,”嘴上说着,心里可不高兴,你当我是二百五啊,就是这点破事还要你提醒我?
不一会,张所长带着人来到了2019号门前,一个民警就敲门:“查户口的,开门——”
“门没有拴,直接进来就行了。”回答的很清楚,想进就进,这是卖淫吗?不像啊?
老板娘不是说卖*?怎么会不拴门?张所长转身想走,既然来了,又不能不进,只好让民警推门进来。安之与正在翻找证件,不一会就拿出了学生证:“这就是我的学生证,你们检查下哈,”
民警接过来,递给了张所长,张所长假装翻了一下:“啊,你是重点大学的学生?了不起?”
安之与点点头:“是的,这位就我的妻子,我们家在对待这个婚姻方面,出了点状况,特地赶过来解决一下,想不到给你们添麻烦对了,你们千万不要在我妈面前。说我来了,”
“你妈?你妈是谁呀?我不认识。”张所长心里还生气呢,现在年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刚刚给他一个高木伎穿,就以为能上天了,哼,年轻人你不吹牛会死啊?
“我想你应该人认识的,就是今天刚刚丛省里来的那个主任,现在就住在公社招待所······”
“你,你是任主任的公子?”张所长这才真正的吃惊,原来是·····连忙转身:“走,我们走,”
时秀华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张所长,我还没有查呢,我可没有什么证件,只能跟你去派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