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下你为什么要寄恐吓信。”刘锋在审讯室里问。
何乐乐两小时之前被抓时正在公园玩滑板，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为自己招致怎样的后果。
“我就是生气。”何乐乐到了警察局里还是收敛起了自己的性子，“我一直都很喜欢Ma，可是最近她突然就变了，变得不像我喜欢的那个样子。我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发生这些变化，所以我才寄了这封恐吓信，想发泄一下。”
“你知道自己这样做违法吗！”刘宁看着这个少不经事的男孩气就不打一处来。
何乐乐摇摇头，但是一会儿又点点头。
“那你打算实施任何行动吗？”刘宁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被刘宁这么一问，何乐乐也有些急了，“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且警察叔叔，我跟你们说，你们不应该来找我，应该去看看Ma。”
“你什么意思？”刘宁听这话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虽然寄了恐吓信，但是真心喜欢Ma的。不过我怀疑最近她的这些改变和她的那个经纪人有关，好多粉丝都猜测Ma最近的一些反常行为都是因为受到了那个经纪人的虐待。”
刘宁侧头看了一下刘锋，接着问道：“虐待？有什么证据吗？”
“你们去看看Ma最近发的照片，我记得是上个月13号的照片里她的嘴角好像有血迹，肯定是他经纪人打的。你们应该去过酒店了吧？见到Ma本人了吗？她有没有受伤？”
何乐乐的问题让刘宁想起了自己在酒店里的遭遇，不仅没见到Ma，还看到了一个在房门口鬼鬼祟祟的女孩子。
为了验证何乐乐的说法，刘宁找到了Ma最近发的照片。的确如他了解到的那样，Ma最近的风格和以前很不一样，浓妆艳抹，而且还经常发一些带有性暗示色彩的照片。
微起的朱唇，细长的酒瓶，顺滑的奶油，这些元素都很平常，但在Ma使用的滤镜和搭配下就呈现出了别样的效果。Ma还发了一些“伤口”照，不过由于没有露脸，也很难判断是不是她自己的。
很快刘宁就翻到了何乐乐说的那张照片，Ma带着黑色鸭舌帽，压得很低，上半张脸都被挡住了，上身穿着一件白体恤，外面套了一件格子衬衣，难得展示了一下身材。在露出的下半张脸里，Ma吐出舌头，嘴角有些许的口红之外的红色。
刘宁也很难判断这是不是血迹，但这样的Ma已经和那些网红毫无区别了。曾经的她是个阳光淳朴的姑娘，每次露出来的笑容都没有惨杂任何杂质，国民初恋、国民妹妹这些词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违和。
为了寻求真相，刘宁决定第二天再去造访一次Ma。
这一回刘宁再次被带到了之前的房间，他望向走廊对面的那张门，似乎被关得死死的。
“刘警官，你说你们已经找到何乐乐了，他现在在哪？”陈欢见到刘宁后立马开始关心起何乐乐的情况来，“其实他年纪还小，做事冲动一点我们也能理解，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别让他留下什么污点吧。”
“难得有你这么好的人啊。听何乐乐说他是因为Ma最近变化很大，接受不了才寄的恐吓信，他甚至担心有人才对她实施暴力行为，你看能不能让我见见Ma？毕竟这个案子也和她有关，我想确认一下她的情况。”
“这个......”陈欢立马面露难色，“要不我先去和她沟通一下，女明星嘛，万一没收拾好可见不了人。”
刘宁也不好拒绝，就让陈欢去了对面。过了大约10分钟后，陈欢从对面的房间回来了。
“Ma准备好了，你可以过去看看她。”跟着陈欢的脚步，刘宁来到了对面的房间。
打开门，Ma就坐在房间中心的沙发上。
“你好。”刘宁见到她时，就感觉网上的Ma根本不存在，虽然她戴着口罩，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她就是那个如奶茶般的女孩。
她穿了一身棕色长裙，就像个贵族。
“Ma最近嗓子有些不舒服，而且马上就要举行演唱会了，不方便说话。”陈欢在一旁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