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的她这回真动怒了,长剑一挥,抹向了身后。
高明及时变回本命桃树,主干上还是被砍了道三四寸深的口子。
见摩西旎居然要杀高明,陈长安也怒了,手中的绿玉斗下死力地扔了出去。
摩西旎听到风声,不及回头,伸左手抓向来袭之物,却抓了个空,被绿玉斗打中前胸。
敏感之处受袭,让她又羞又气,拨出剑来,冲向了陈长安。
陈长安一手龙鳞,一手烧火棍,正严阵以待。
忽听嗤啦一声,摩西旎停住了脚步,高明化成的桃树枝上,正挂着半截裙裾。
摩西旎哪还好意思再战,取了件长袍裹在身后,一溜烟地窜出了盘丝洞。
“干得好,明子!”陈长安竖着大拇指夸奖道。
见高明的树干上流出了红色桃汁,忙向颦儿要来一滴绛珠泪给他服了去。
陈长安放出已经休养好的红儿与花姐儿,吩咐她们守好洞口。这才把春三十娘召了出来。
陈长安一脸担心地看着那小光点由小变大,未及春三十娘完全变出身形,连忙转过身闭上了眼睛。
“小哥哥,奴家就那么可怕吗?”
陈长安背后一暖,已被一双粉臂抱住,耳边传来瑶绿衣软糯的靡音。她说话呼出的热气,吹在陈长安耳垂上,让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陈长安猛地一蹲,掐脱了占据春三十娘身体的瑶绿衣的怀抱,道:“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还我乾坤造化盅!”瑶绿衣手拿一支梭子,尖尖的细头对准了陈长安的后心,“别动,快拿来!”
瑶绿衣话音未落,梭子一扔,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花姐儿跑过来,变为大老鼠,一爪子把她扇出去七八丈,撞在洞壁上,彻底晕了过去。
陈长安跑过去,把临时被瑶绿衣占据了身体春三十娘扶了起来,看着她肿起的半边脸,还有那道深深的爪痕,又是心疼又是气。他要来绛珠泪后,一点点细心地搽在她的脸上。
花姐儿与红儿对视一眼:主人原来也可以这么温柔的,只是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绝色妇人?
春三十娘长舒一口气,睁开了眼睛,见自己正半靠在陈长安怀里,鼻子深吸了口气,又往陈长安怀里钻了钻,“长安,姨的脸怎么火辣辣的?头也有些疼?”
听她叫自己长安,陈长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还真怕醒来的是瑶绿衣。
“哦,我刚才送你出来,不小心撞到墙壁上了。”
陈长安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看来春姨这一爪没白挨,至少把身体控制权夺了回来。
自此,春三十娘在陈长安手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的脑袋与烧火棍不知进行了多少次的亲密接触:每当出现的是不合陈长安心意的七仙女,他二话不说,立马打晕,直到醒过来的是春三十娘。
春三十娘在陈长安怀里又偎了会儿,眼角余光见旁边还有人,这才红着脸站了起来。
陈长安连忙与八哥联系,费胖子现在什么情况了?
面板闪了闪:打得正热闹呢。跟泼妇掐架一样,你压着我的头,我啃着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