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取出烧火棍,把身体悄悄地贴在洞壁上。
一会儿,一个影子窜了过来,陈长安劈头就是一棍,那影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就晕了过去。
陈长安召出面板一照,哟嗬,真巧!这不是白灵瑜嘛!看来这真是那金鼻鼠的老巢了。
正愁着不知去哪儿找你小子,你倒好,自己拱上门来了。
陈长安很快翻遍了他全身,从腰间搜出一个褡裢来,看来这就是他盛放东西的空间宝物了。
他试了几次怎么也打不开,老九自告奋勇,“给我,给我!”
眨眼的功夫,老九就把褡裢扔了出来,“拿去,拿去!什么破玩意儿,也就这个神木鼎还有些意思,给我玩玩儿。”
陈长安打开褡裢,五枚匿息珠,几枚不知名的丹药,两枚学员玉符。
这老小子怎么会有两枚玉符?陈长安皱着眉头,难不成他也杀人夺种了?还是那金鼻鼠给他的?
陈长安见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右手掌贴在他的身上,将他收入了丹炉盖,吩咐炉盖专门把他关在一间小黑屋里,这才握起烧火棍,继续前行。
白灵瑜从前面跑来,说明前面定有与外面连接的通道,陈长安不由加快了脚步。
又走得几十丈,隐隐看到光亮,一只庞然大物正在飞快扒土,嘴里还呜咽地叫着。
不是那金鼻鼠又是哪个!
陈长安取出龙鳞挡在身前,飞奔上前,对准它的鼻子又是一棍。
金鼻鼠花姐儿正忙于扒土,眼角见有人来,还以为是自己的主人白灵瑜,完全没有防备,鼻子上挨了重重一击,差点儿疼晕过去。
“主人,你打我作甚?”花姐儿爪捂着鼻子叫道,“咦?是你?”
一个迟疑间,身子飞快地向后倒退,爪子插入泥土里,都挡不住后退的速度。
陈长安举起烧火棍作势又要打!
“安少爷,安少爷!饶命!”花姐儿四腿撑开,用力蹬着洞壁,才把身体缓得一缓。
花姐儿身后的土被它的身体撑开,陈长安才依稀看到洞外似乎有一条红色大蛇。
“红儿,是你吗?”陈长安叫道。
“公子?”红儿答应一声,身上鳞片竖起,越发地用力拉扯金鼻鼠的尾巴。
“安少爷,救命!我再也不敢了!”花姐儿一会儿疼出了眼泪。
“红儿,停下。这是怎么回事儿?”陈长安叫道。
红儿依言松开了口,道:“公子,你怎么在里面?臭老鼠,你若是敢伤我家公子分毫,我生吞活剥了你!”
花姐儿把尾巴收回,蜷缩着压在身下,胡须、毛发不住颤抖着,连声叫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你还堵着路?还不快放我家公子出来?”红儿喝斥道。
“是,是!”花姐儿说着,身子在地上一滚,真变成了个红衣绿裤的妖艳小少妇,头上还插了朵巨大的黄菊花。
只是背后翘着根血淋淋的尾巴,看上去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