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窃喜。
自己送贵重的礼物给她，她应该会很感动？
“你……那个……”念昔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至少价值一千万的东西，你说给我就给我了？”
“……”
的确，说给她就给她了。
厉湛言的神色又不自在了起来，“我说过了，它还不够完善，送你是让你做测试它功能的小白鼠。”
念昔，“……”
见她不说话，厉湛言在心里暗自低咒了声。
该死的，自己本意不是那样，为什么说出口就完全变了样？
她会不会生气？
正忐忑着，念昔突然笑了起来，“少爷，这样的小白鼠，换做谁都愿意当啊，我很开心你能让我做第一个体验者！”
听到她这么说，厉湛言顿时松了口气。
念昔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两点半了，又说：“少爷，现在很晚了，你不回去休息吗？”
“你一直在吵，我还怎么休息？”
“……”
念昔嘴角抽了抽。
什么叫做她一直在吵。
就算吵，又影响他什么了，他又不在这儿睡……
正这么想着，她就看到厉湛言忽然起身，走到墙边的那张沙发上，就这么直接躺下，双手枕在脑后，似乎打算就在这儿睡下了。
念昔有些惊讶，“少爷，你要在这儿睡？”
厉湛言侧头看她，幽黑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中璀璨明亮，“不行么？谁规定不能在这儿睡的？”
念昔有些为难，“这……不太合适吧？”
三更半夜的，他跟她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难免让人多想。
厉湛言哼了声，“合不合适是我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