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不错。
难得没有跟念昔抬杠，他点了点头，“嗯。”
念昔扬起嘴角，莞尔一笑，“那就好。以后记得不要再乱吃东西，身体是最重要的。”
她的笑容甜美，嘴角两边凹下去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现在明明已经天黑了，可厉湛言突然间有种窗外阳光明媚的错觉，他耳根一热，仓皇地再次撇开了脸。
臭丫头，没事冲他笑得这么灿烂干什么？！
…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瓶子里的药水以缓慢的速度减少着。
夜色更深，夜风从窗外徐徐吹进输液室。
念昔今天累了，加上室内很安静，她开始犯困，身体歪向一边，头一点一点的。
“笨蛋。”
见她的头快砸到沙发扶手上了，厉湛言嫌弃地低声说着，伸手勾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看在她关心他的份上，他不介意把自己的肩膀借给她。
念昔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睡在床上，两只手一伸，就把厉湛言当做抱枕给抱住了。
“……！！”
厉湛言浑身一僵，侧头看向她，眼底划过一抹错愕，还有一丝紧张和慌乱。
这丫头还有睡觉乱抱人的习惯？
她之前抱过谁，有没有抱过那个小白脸？
想着，厉湛言绷紧下颌，一把将念昔横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拿了下来，却在摸到她手心一层茧时，愣了愣。
他握住念昔的那只手，放到眼前打量。